仇，因为罪魁祸首在前些日死在了一场纨绔弟飙车中。

    他的经历了那么多的折磨，他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他的家差因为这件事支离破碎，他了整整六年的时间想要复仇。

    可是真正的罪人死得那样轻巧，甚至死前还享受着肾上素的刺激，只怕在死前的最后一秒都是快乐的。

    他只能将一切的怨指向一个本无辜的人。

    只是，为什么。

    他已经疯了，尼尔也疯了么。

    他本以为，尼尔把他当一个梁小丑，在他卖力地表演完一切之后，再解决到他。

    毕竟尼尔什么都不缺，正是因为什么都不缺，才会找新奇的乐打发时间，娜当年的死，也不过是他们家族的乐罢了。

    伊格纳茨觉察到尼尔呼的幅度越来越弱。

    他不是那个梁小丑，这一切也不是一场闹剧，尼尔愿意被他杀死。

    “为什么啊……”尼尔停顿了好一会儿，“大概就是为什么人鱼要割掉去换那一瓶药。”

    “为什么要忍着剧痛在王的婚礼上那一支舞。”

    “为什么没有把尖刀刺王的而是选择自己化成泡沫一样。”

    接着认命一般似的：

    “人鱼这生啊，总是想让喜的人开心呢。”

    尼尔抬手抚上伊格纳茨的脸颊。

    “所以我死了，有没有让你……开心一些？”

    第七世界第九章

    尼尔看着伊格纳茨的好度剧烈的波动着，于是继续赖在对方的上装死。

    面临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是个人都得反应一会儿。

    虽然前面提了个问句，但是介于他已经演到“失血过多失去意识”那一步了，也不指望着伊格纳茨会回应他什么。

    他觉得自己都这么为献了，伊格纳茨就只算是纯粹的动，怎么也得涨个百分之十的好度吧。

    摸着良心讲，自己这回表现得有那么一过。谈恋么，你来我往的事。其中一方付的太多，另一方没有办法到回应那么多，那这段就不大好经营。

    不过没关系，有挽回的余地。

    接着他就看着原本只有百分之四十的好度，最后稳定增到了百分之七十五，不止如此，对方伸手臂，还轻环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