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别难受，给你脸睡觉，好不好？”

    她给南乔了脸，又摸了摸她额。烧退了。

    南乔看着她，然后又闭上睛低声说：“其实我刚才想问……”

    林初霁抢着说：“她是我曾经的人。”这句话说，两个人都陷了一沉默的尴尬。

    人，多么重的一个名词。林初霁有后悔了。她应该说前女友就好了，谁还没个前女友啊。但是……她为什么怕南乔在意这个？

    南乔的睫动了动。

    林初霁知南乔话没说完，但是装的老狐狸，不好意思低她贵的颅来问。

    “我和她，是大学同学……”

    林初霁简要地讲述了一和季辛白的往事。南乔一开始还在听，后来很明显就睡意蒙蒙了。

    林初霁赶一句话结束了这个故事。反正是个悲剧，中间省略了多少，都不会影响最终的结局。

    “……就这样。”诚实的小白兔眨眨睛。

    南乔“嗯”了一声，很快就沉沉睡。林初霁的黏黏的，特别不舒服，脆脱了，扔在地上，也睡过去了。

    “以后别再睡了。”

    第二天一早，林初霁化妆的时候，收到了老狐狸的短信。林初霁瞪大了睛，迟钝地想：“她看到我在片场打瞌睡了？”

    然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南乔是说，以后她们俩不能睡了。

    林初霁不懂，昨天她明明觉得和老狐狸的关系更好了。老狐狸发烧好了，转就忘了她怎么衣不解带地照顾她了？

    大半夜光着在酒店走廊跑来跑去，还给她脸脖，还冒着被传染的风险送上香吻给她泻火儿……

    好吧最后一条是她词夺理。

    化妆师Tony见她看完手机之后表垮了，还关心地问了一句：“林小，是不是又刷微博了？别理，犯不着。”

    林初霁把手机扣在桌上，泪汪汪地说：“没有，就是刷到一只得很丑的狐狸，心有差。”

    “啊？”Tony愣了愣，“狐狸不是都得很好看吗？”

    “哪有啊，”林初霁说，“昨天就看到一只，得贼丑。”

    得贼丑的南乔冷漠地吩咐着程依依：“以后林初霁晚上再过来，就说我睡了。”

    程依依答应了一声，心里有莫名其妙。但是老板看起来心很差。一开手机，才看到林初霁的几个未接来电，时间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