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愿意愿意！”林初霁不太矜持地使劲儿。

    南乔嘴角翘了翘, 边绽开一个小梨涡。看到林初霁傻气的样, 她心也变得有些愉快。

    拥有了一个人所有不设防的状态，这觉乎意料地好。

    “那, 我们睡吧。”林初霁乖乖地从南乔的怀里钻了来，躺在了旁边。南乔看着她的侧脸。林初霁很沉静地闭着, 看起来没什么“刺探”的心思。

    过了不知多久, 林初霁迷迷瞪瞪地睁开睛，转一看南乔侧躺着, 手枕在脸颊面看着她。

    林初霁手伸来挠了一把发，侧过说：“睡不着吗？”

    发太短，林初霁额角和颌的廓就很清晰地来。以前发的时候看起来无害的, 现在看起来有锋芒。

    南乔伸手摸了摸林初霁的：“嗯。”

    林初霁打了个呵欠：“那……我拍拍你？”上次南乔说“想她”，她差激动到失眠, 结果南乔拍着她肩膀, 她就睡着了。

    林初霁凑了过来。她里面穿的宽松的短袖睡衣，加上没穿衣, 看起来有平。短发确实会让女人失掉不少柔和的风韵，但却会多一些原本就不该独属于男人的俊。

    林初霁伸胳膊，迟疑了一，示意南乔枕上来。

    南乔不太习惯枕着别人的胳膊, 有僵。

    林初霁的嘴在她额角旁边一呼一，一边调整着姿势，一边说：“你不用担心压着我，本就不沉。”

    南乔放松了一些，林初霁这才把右手放在她背后，轻轻地拍抚着她。

    “这样行吗？”林初霁低问。

    “嗯。”南乔脸颊往她颈窝里蹭了蹭，林初霁脸上一阵发。南乔这是在撒吗？两只手臂也蜷在她的怀抱里，手还微微扯住了她的衣领，细腻的指尖碰到她。时不时地动一，让她心悸。

    “我喜你。”

    林初霁拍抚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继续轻轻地拍着她：“……啊。”

    这傻里傻气的反应。

    林初霁心里骂着自己，同时脑海里放了一挂鞭炮还有并不算很浪漫的钻天猴。跟过年似的。

    “我……也是。”林初霁颤颤地说。

    “我不好。”南乔埋在她颈窝说。

    “你比谁都好。”虽然南乔没看她，林初霁的表还是很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