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他这个碍的挡路石，想必他那好弟弟现在也应当顺利坐上了庄主之位吧。

    思及此，赵轻舟绪抑制不住的变化，回想赵云渡亲承认父亲惨死在他手中，心绞痛之余又忍不住低咳声。

    赵轻舟眉蹙起，忍着因咳嗽而涌上的震痛。

    燕席说他掉悬崖，坠的途中撞上了崖上突的石块，大的冲击力震伤了他的心肺，如不医治底，怕是以后他都将落一个心脏绞痛的病。

    赵轻舟靠在石上，平缓的呼。

    不远有轻微的响动响起，“吱”的一声，像是某动发的叫声。

    赵轻舟一怔，还未细想那发响动的是什么东西，就猛的觉自己怀里扑了只小家伙，茸茸的，一条的尾极灵的卷住他的手臂。

    “吱——”

    那东西在怀里蹦跶了两，又叫了声。

    赵轻舟觉它并无恶意，手掌试着摸了摸它的，对方便十分亲昵的把凑了过去，一都不认生。

    “猴……？”

    摸到它大概的廓，再加之它的叫声，赵轻舟大已经知了它是什么动。

    “吱——吱吱——”

    小家伙似乎很人化，听见赵轻舟的声音，小巧灵活的猴立到了他的肩膀，在他肩愉的叫。

    ……

    中午时分，燕席回了崖底。

    赵轻舟神不济，才刚睡，意识朦胧之际，只觉有温的呼直直拂在他的脸上，那灼到令人窒息的视线盯着他，像条蛰伏在木丛里的毒蛇，吐着猩红的蛇信，盯上自己窥伺已久的猎，目光令人发麻的恶寒。

    赵轻舟醒了。

    他以为燕席至少要在外面待上一天，结果对方才不过两个时辰就回来了。

    赵轻舟有些失望，见他回来，心底又有焦灼的恐慌。

    燕席崖的目的并没有瞒着他，直言不讳告诉他要去准备两人成亲的衣，赵轻舟完全阻止不了他。

    “既然醒了，就试试嫁衣吧。”

    “——”

    赵轻舟不禁恼怒，循着他的声音，抬起手就要挥去。

    结果自然没有如他所意，燕席捉住了他的手，那莹白细瘦的腕骨，黛青的血清晰可见，宛若不堪一折的翠竹，被桎梏在宽厚的大掌中，只要对方轻轻一就足以折断，就如同此刻他本人一般，脆弱的不像话。

    6

    燕席这登徒将他的外衫脱了来，里白的亵衣也被他解开了一衣带，赵轻舟咒骂，挣扎，可他这残破的又能反抗的了什么呢？

    见燕席这厮就要将他的衣全脱光净，赵轻舟只觉得屈辱不堪，一银牙都恨不得咬碎才好。他怒急攻心，重重咳了几声，间蓦地一腥甜涌上——

    赵轻舟吐一鲜血。

    到底那件嫁衣还是没有如燕席所愿，穿在赵轻舟的上。

    ……

    赵轻舟再次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浴桶之，他全赤，被温的浸泡的全发。

    有十分重的药腥之气弥漫在空气里，呛人的很。

    赵轻舟用手舀起一，放到鼻尖嗅了嗅——是药。

    想来他是在泡药浴。

    眨了，赵轻舟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睛上的纱布被取来了。

    伸手摸了摸，一片光的。

    赵轻舟抿，目视正方，却依旧什么也还看不见。

    显然他的睛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