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人需要转去神外科看看。”

    顾栖川急切地问：“是不是很严重？”

    女医生答：“我现在无法判断，你说他有健忘症的病史，但在没有病历作为依据的况，我只能通过CT这类检查作诊断。”

    沈亦梁：“他虽然没有病历，但主治医生一直是苏医生，现在信息不足也没法调他的电病历，不然我试试联系苏孟？让他来看看况。”

    “……”顾栖川的视线落在尚未清醒的陆盏上，他说他一直在治病，却治得虚弱不堪，症状也毫无改善。

    “不用找苏孟。”顾栖川忽然抬手，顾不上礼貌与否直接夺过了沈亦梁的手机，在电话接通之前了挂断：“抱歉，亦梁，我希望你能重新给陆盏CT，照你的专业能力新的诊断。”

    他说：“心理疾病我不是没有接过，陆盏平时待人接都很温和，并没有郁郁寡期焦躁，他有的事业，对小动有同理心，虽然很难讨他开心，但我知他是个笑的人。”

    沈亦梁合理地质疑：“如果我没记错，你跟他成为朋友还没到3个月，短时间的接看不来一个人真正的神状况，我绝对没有说陆先生不好的意思，但神病的潜伏症状确实需要时间的观察才能给结论。”

    “是吗？”顾栖川说：“我跟他邮件往来十年，够不够得上期观察的标准？”

    “……”沈亦梁有些意外。

    “他的每一封书信我都能倒背如，我负责任地告诉你，少年时期的陆盏，字里行间都是积极向上的朝气，绝对不应该跟神病挂上钩。”

    顾栖川终于为自己的“疑心病”找到了支撑的依据。

    他不了解陆盏？他该是最了解陆盏的人！

    沈亦梁从顾栖川中看到了相识以来从未见过的定，他被说服了：“好，我重新替他诊断。”

    即使他心里并不觉得苏孟和苏院的会诊会错，误诊可以说是医生职业生涯最大的耻辱之一，就算苏孟不靠谱，苏院也绝不可能轻易错。

    陆盏还没醒，顾栖川就替他了主。

    在陆盏什么都不知时，所有必要的检查仪都在他上过了一遍。

    中午11，昏迷了2个小时的陆盏才迷迷糊糊地睁了。

    顾栖川见他醒了，就替他了铃，而后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盏茫然地看着前人：“顾先生？”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