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像一，就去了。你觉得好看吗？”

    陆盏：“……”

    “陆先生一定不能理解我这行为。”洛迩：“但这一行收，有时候只需要学对方说几句话，就能有几万块收，几万块…已经能给我妹妹买一瓶续命的药了。”

    他后面一句话压得极低，陆盏本没有听清楚。

    他问：“你究竟想说什么呢？”

    洛迩又把声调了：“顾先生是我接待的，最特殊的一位雇主。”

    “他不是那犯错的混，只是一个刚刚被心上人拒绝的可怜的病人。”

    洛迩说这句话时，幽怨地看了陆盏一，似乎在埋怨他当初的绝。

    陆盏意识就想解释那时自己也是不由己，但又转念一想，似乎没必要跟一个敌解释这些。

    洛迩继续说：“我要好的医生朋友让我帮忙时，我立刻就答应了。我那时没想过能得到多少报酬，我太明白童年创伤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了，就算是于同，我也愿意帮助顾先生，但顾先生是个绅士，我替他治病，他付给我两千万。”

    “这两千万，对我而言是及时雨，我激他的慷慨。”

    陆盏看到洛迩在提及顾栖川时中冒的光。

    “我从心理医生那里了解到了‘小灯’，医生说，这个笔名是顾先生久以来的神依托，但那段时间这盏灯忽然灭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使得顾先生原本转好的病忽然急转直。”

    陆盏的心一被揪起来：“急转直？！”

    “抑郁症最怕的就是封闭心，小灯是唯一一个开，不能轻易闭上，所以我现了，顾先生在心理医生的极力劝说，才将自己宝贝的邮件分享了一分来。我整理了里面的文字容，生成了一个小灯的人设。”说到这里，洛迩顿了顿，他打量了一坐在对面的陆盏，笑着：“陆先生和我原先设想的完全不一样，邮件里的小灯绪外得厉害，兴和难过都表现得非常夸张，不像你现在这样…敛。”

    “…那些邮件还是上学时写的。”陆盏说：“我前段时间找来看，也觉得那样的自己有些陌生了。”

    “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这话刚说，洛迩就及时收住了这不正确的绪，如果可以，他真想和陆盏个朋友，但他不得不迫自己记住厉霄给他的任务。

    他换了一个咄咄人的吻：“陆盏，我可以这么说，顾先生的抑郁症能治好，是归功于我扮演的‘小灯’。他今天对你这样喜，一定也有我的原因。”

    陆盏不可思议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