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又是一片安静的墓园。

    “有小事，现在已经解决了。”沈朝幕说，“我很快就要走了，去塔步。”

    “不了，时间有些赶。塔步那边的况有些复杂，还有山火。”沈朝幕回答，犹豫片刻后又说，“我想问您一件事。”

    其他相对无名的人，则会葬在山间相对清静的角落，比如他此刻所在之。

    毕竟这是唯一一个被称作叛徒、却还被葬在了主岛上的人。他却从来没听过她的详细生平，年代太久远了，谁也不知那个故事了。

    海涛声阵阵, 礁石在海浪中大、黝黑且沉默, 周围是淡淡的一圈日光华。

    “朝幕怎么突然回来了？”察觉到了他的到来，对方停手的动作，回有些惊讶地问。

    明明觉上次相见还是不久前的事，时间过得飞快。

    这林间墓园本来已经足够偏僻了，而这墓碑甚至在更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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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朝幕往墓园走，朝渐渐升，穿过的叶隙洒。他很快看到了摆放鲜的那人，是家中的一个辈，和他还算熟络。

    辈皱眉：“不大记得了……好像是说，她是什么鲸语者。这个词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觉得特别就记住了。你有去过家族的名册里查过她吗，那里或许有更详细的资料。”

    刚才在审判大厅里，那个女声提到了“叛徒”。

已经隐隐泛白。

    “他说什么了？”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辈却否认，“我也只是每次过来会给她放上一束。不过在我小的时候，祖父提到过她……”

    沈朝幕回答：“很久之前我去看过。只提到过她有过一个丈夫，之后很快离婚了，然后她因为一场意外死在了36岁——没说她过什么事，没说她有没有孩，没说她是怎么背叛家族了的，也没说她究竟是因什么而死。”

    有几束鲜被放在了墓碑前, 白, 浅黄温柔, 有人刚刚才把它们放。

    这里平时没有什么访客, 许多白与黑的墓碑林立, 上沾了些，冰冰凉凉。

    他带着那位辈，一直走到了墓园的最尽。

    他顺着山间石阶，准备回到飞行旁边, 却突然鬼使神差一般顺着一条小路，拐到了山的另外一侧。

    辈说：“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上写了一个名字：沈杏。

    “就是想问问您了不了解她。”

    它藏在一颗歪脖老树背后，周围生着绿茸茸的苔藓蕨类，几朵野开着，不似其他墓碑那样整洁却有别样的觉，他们去的时候，有一只黄小鸟从墓碑上惊飞。

    没有照片，是一位女的名字。

    猎龙家族上赫赫有名的英雄，墓碑全都是在岛屿的正东方，因为那里是最早看到日的地方。时常有猎人或者联盟的层去到那里, 为墓碑献上鲜与敬意。

    “要不要吃完早饭再走？家里刚烤好了面包。”对方笑了笑，尾扯了痕迹——沈朝幕从来没注意到，他已经多了那么多皱纹。

    沈朝幕思来想去，想起了家族历史上的许多人，但最后还是来到了这个墓碑之前。

    “那时的记录有些混，这况也正常，我见过很多。不过多人的生平都是那么简单平凡的，几句话就能概括一生。”辈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