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闻念不知说什么才好，气氛很是尴尬。她往书房的方向看了看，希望江彻能过来，可是书房门一直闭着。

    秦星野两只手攥在一起，放在上。好一会儿，他低声问：“他对你好吗？”

    闻念知他说的是江彻，“嗯”了一声，“好的。”

    “那就行。”秦星野垂的尾慢慢红了，呼一气，继续，“我准备国造了。”

    世界上排名尖的艺术类大学，早就给他发了邀请函，他本来不想去的。

    如今已经没有留在青城的理由，他对闻念得那么，留来对她和江彻都是困扰。

    闻念知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不能回应他的心意，让她十分愧疚。

    她了鼻，努力绽放一个微笑：“那很好啊，希望你在国外过的开心啊。”

    “好。”秦星野站起来，地凝视着她，像要把她的模样，镌刻在心里。

    书房门刚好被打开，江彻站在门，没有向前。

    “时间不早，我就不叨扰了。”

    秦星野往前走了几步，终究是没忍住，抱住了闻念，睛彻底红了。

    闻念第一反应，就是转去看江彻。后者眯了眯睛，不，却没声阻止。

    伪装了这么久的大度被秦星野撕碎，他声音颤抖，像是宣誓一样，对闻念说：“对不起，我没办法放你。如果有天他辜负了你，你来找我，我一直都在。”

    闻念不知该怎么接话，江彻却被气笑了，冷飕飕地：“你放心吧，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几秒钟后，秦星野主动放开了闻念，黑眸里明明盛满悲伤，还尽量笑着对闻念说：“再见了，我的女孩。”

    秦星野离开后许多年，闻念都没和他再见面，但她时不时会收到他寄来的明信片和照片，偶尔还会有两幅他的画作。

    威尼斯的面，挪威的极光，南极的冰盖，东京的樱……他双目所及的景，一一呈现在她前。

    有些照片中会现他的影，从盛夏到冷冬，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对他的亏欠，她此生，注定弥补不了。

    ……

    闻念不知江彻等人对岑屿森了什么，夏去秋来时，岑家已经退了青城世家的第一梯队，岑屿森也像是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

    五月旬的时候，闻晚离开了青城，给的理由是去打工。

    闻海生夫妇气坏了，问：“没几天就是考了，你不能等考结束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