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手快地搀住对方，江宁发觉宁琴也累极了似的弯腰撑住了膝盖。

    人比人气死人，除了脸不红气不的严森，单单一座胜山，就足以让他们这个五人小队半数覆没。

    要是在这里发生什么意外，他们这群力一般的“城里人”可不好逃。

    条件反地在心里谋划后路，知恐怖游戏路的江宁本不敢在这时候放松，在淑芬同志的带领小步移动，江宁只觉得他们这群面生不熟的外乡人几乎要被男人们各式打量的目光扎成了筛。

    “那有一个女人。”不知何时和许志刚换了位置，凑到青年边的严森低声开，并用神示意了一自己所说的方向。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习惯了男人音的杀伤力后，江宁也不会再如最开始一样红了耳朵，表自然地顺着严森指的方向看去，青年这才勉看清了那个于一群男人中的“异类”。

    仿若一待宰的羔羊，衣着单薄的女人被麻绳五大绑地捆住，并且和那些木一样被毫无尊严地丢在了男人们的脚边。

    心中一寒，江宁忽地明白了这次祭祀的祭品。

    一个女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意识到这一后，方才胜村女人们怪异的表现也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自觉地瞥了宁琴一，江宁果然在对方脸上找到了一愠怒的神。

    像是得到了什么无声的号令一般，伴随着地上“祭品”有气无力的挣扎，其他女人和小孩们都各自走到了自家男人与父亲的边，跟着淑芬向前，江宁也总算见到了对方那位没过正脸的丈夫李辉。

    大抵是随了母亲，李辉眉宇开阔，五官甚至还能看得一丝憨厚，他抬看了看江宁几人，然后了一个还算友好的笑：“瞧这气神，一看就是城里人！只是村脚不好，今天他老人家就不上山了。”

    知村才是同意让他们村的人，不知不觉间被推选为“临时外官”的江宁也客客气气地表示了自己的关心，尽他压就没见过村人影，但这不妨碍天寒暄的说辞都是那一话。

    “这就是嫂说的祭祀吗？”装作好奇的四打量，江宁尽量不让自己的中什么同的意味，“那个女人，她是怎么了？”

    “她犯了错。”

    敲了敲烟斗，站直后更显瘦的李老看向江宁：“无法饶恕、足以激怒山神的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