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危害天的大事。

    然而，世事无常，谁人又能预料？若非当年紫真人无意于大位，祖又怎会传位于武宗皇帝，以至于误了江山？

    景砚暗自摇，既惋且叹：“阿睿，谁都可能错事。但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为后人，我们不能再重蹈覆辙。”

    云睿听得似懂非懂。她还想问什么，张了张嘴，却被景砚打断。

    “阿睿，日着呢，不急在这一时。”景砚知这孩还小，此刻正是该以先辈为榜样认真习学的时候，那些过往的功过是非，留待阿睿大些再讲给她吧。

    “来，上。”景砚说着，手中已拿着一件事，挂在了云睿的脖颈上。

    这是何？

    云睿好奇地起悬在前的血红事。

    她看得清楚，那是一块血玉，圆环状，由一明黄璎珞穿过。上面似乎还刻着字。

    “这是祖皇帝昔年贴之，乃祖生母亲手挂在她脖颈之上，上面錾着两个字‘卿安’，乃祖的字。”景砚解释。

    “卿安，”云睿的指腹徐徐拂过血玉表面，喃，“宇文卿安……”

    “祖驾鹤前，将此连同自己昔年所佩之宝剑‘非攻’赐予武宗皇帝，言：‘后世孙，见此，如见朕。当日日贴，谨记朕之教导，以天为重！勿失勿忘！’”

    云睿听着，只觉“砰砰”狂——

    那块玉贴在自己的肌肤上，那鲜红的颜，像是在和自己里的血相鸣和！

    她是祖的后人！

    她不能辜负了祖的期待！

    可是——

    “那宝剑呢？”云睿禁不住问。

    景砚神黯然，顿了顿才：“……那‘非攻’宝剑，向为你皇兄贴佩剑……征伐北郑时……失落了……”

    云睿心里一疼。那一刻，她有一个烈的冲动：

    迟早有一日，她要亲手把那柄宝剑取回来，捧到阿嫂面前！

    只为了……她看不得她伤心。

    第16章 冰吻

    “阿睿，你先去吧……这里冷……”景砚凝着宇文哲苍白的脸颊，神。

    云睿的心脏猛然。那一霎，她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