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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尽然，”景砚轻轻摇，“祖久经沙场，又经年被太｜祖当征伐天的工，与太｜祖父女之淡薄得很，是以于她而言，并非极难。最难者，乃是她同和太……要知，她同和太弟之甚笃，和太又是无辜……”

    “好！”

。”

    宇文睿慨叹，“那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阿嫂定然知吧？”

    “所以，这就是阿嫂方才所说的‘世间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所谓‘求而不得，无可奈何’？”

    “是，”景砚地看着她，“值得赌上命的，才是真正的大。”

    宇文睿颓然：“为了心中的大，连命都要赌上吗？”

    “祖夺位之后，本封和太为王，更想要封其女宇文念为皇太女，接中抚养，将来克成大统。但和太彼时心灰意冷，勘破红尘，只一夜，就飘然而去，不知所踪了。”

    和那傲师柴麒一个论调……

    景砚一气，续：“当年太｜祖起事于晋，一呼百应，又有祖辅佐，征战天，终于推翻杨郑朝廷，助太｜祖一统江山。然而，祖虽然功，但到底被太｜祖嫌为女之，只赏以金银珠玉，以及‘护国公主’‘镇国公主’的尊号。太｜祖仍是立祖之弟，也就是和太宇文宏为储君。祖为大周征战数年，焉会安于雌伏？她在军中颇有声望，朝中重臣武将多是昔年追随她之人；加之和太仁弱，自幼养，对姊很是依赖，又无心于政事，只好诗书文章，祖心更不甘。后来，太｜祖有所察觉，寻了个由责怪祖‘疏于仪礼’，褫夺了她的尊号，只加封公主，更多番撮合她与安国公之施洛的婚事，想要压她的‘不安分’。祖心灰，更被激起夺嫡之意。于是，她联络旧，苦心经营三年，一朝，使得太｜祖不得不禅位于她，这才有了后来的祖皇帝。”

    “是，”宇文睿坦言，“无论是作为大周的国君，还是作为师父的徒弟，无忧都该知。”

    宇文睿知听到了关键，不禁问：“那和太后来如何了？”

    宇文睿听得瞪大睛：“阿嫂，当年是不是发生了很多事？可为什么史书中只草草几笔带过？连御书房里听先生讲课，讲到我朝历史，我问侍讲的先生，他也言辞闪烁？难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景砚抿：“你当真想知？”

    宇文睿心颤，她轻轻瞥过脸，似是不敢，又似不愿面对阿嫂认真的模样。

    景砚冷哼：“那些往事，武宗登基后，皆被他抹去了，严令不许在史书中提及，以致以讹传讹，终成了坊间传说。”

    宇文睿听得心惊，她浑没想到祖的皇位取得竟然这般波折。相比之，自己就要幸运得多，没有血腥的杀戮，没有亲的分崩离析，自己的路早被母后和阿嫂铺就好了。自己何其幸运？又是何德何能？

    “师父既然是祖皇帝的嫡侄女，祖无后，为什么师父没有继承大统？却让侍妾所的武宗占了先？”宇文睿很是替自己的师父抱不平。自从知了师父就是紫真人，她更觉亲近。

    宇文睿不由得唏嘘，“和太殿被信任的姊夺了尊位，以后还要对姊

    “呵，你真当是被武宗占了先？”景砚嗤，“若非师父当年舍弃皇位，一心向，武宗哪里会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