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边关受苦？”

    云素君压赧然，肃然：“师父的仁心仁术，臣都是衷心敬服的。可若论……若论男女之，臣自问没有分毫。且臣亦知师父心中心心念念着某个人……太皇太后一番好意，臣没法……”

    施然心里有人？是谁家的女？莫非是罪臣之女？或者是秦楼楚馆？不然的话，他是母后的义，得母后疼，怎么会不恳求母后成全？

    宇文睿抑住心中的疑问，抢：“阿和施大人既然都对彼此无意，那朕就替阿去和母后说！母后不会人所难的……”

    宇文睿说到到，就要走。

    却被云素君一把扯住，“陛不可！”

    宇文睿以为她惧怕太皇太后的威仪，宽：“阿不用怕，有朕在呢！母后自来讲理，不会因为这个而责怪你的。”

    云素君并未松开她的衣襟，摇：“不是臣……臣不是怕得罪太皇太后。君坦，臣既无此意，又怎么会怕对太皇太后坦言相告？臣只是……”

    “只是什么？”宇文睿疑惑地盯着她。

    云素君言又止，半晌才沉声：“臣只是怕连累了太后娘娘。”

    连累阿嫂？

    宇文睿一滞，旋即明了：从自己幼年时起，母后不知什么原因，就是不喜阿嫂。小时候自己看不懂，可是随着年龄的增，这一也越发看得分明了。虽然七年多过去了，母后早已淡朝政，只在寿康中颐养天年，然而每每遇见阿嫂去问安的时候，母后的疏远和抵还会不由自主地来。

    宇文睿并不傻，她能切会到母后是当真疼自己；自然，也当真对阿嫂存着敌意。

    她更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原因导致母后这样对待自己的嫡亲外甥女？她隐约觉得这事和皇兄宇文哲有关，但是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如今，阿所言的意思很明显：母后不喜阿嫂，若是这桩婚事没有撮合成，母后责怪的恐怕不是阿和施大人“不知好歹”，而是阿嫂“对辈办的事不尽心尽力”。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偏见，就是这样不可理喻。

    阿不怕自己得罪母后，却替阿嫂想得周到？

    这让宇文睿不由得多想。

    难，阿对阿嫂……和自己，是一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