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怎么？哀家说的可有错？”景砚回瞪她。

    默然中，景砚理好了宇文睿的亵衣，拢起她的中衣，又从地上拾起掉落的外袍，披在她的肩，终究还是忍不住，素掌轻轻地拂过她的伤：“很疼吧。”

    宇文睿凝神静待她的文，却不想她岔开了话儿：“同哀家说说，你这次去漠南，都经历了什么。”

    “不许撑着，”景砚柔声，“你偷偷请来安和郡主包扎伤，难哀家就不担心难过了？哀家知你有事瞒着哀家，会更难过。”

    宇文睿闷闷应：“她帮我取眠心草，还帮我疗伤……”

    “阿嫂……”

    “不是的！”宇文睿急着反驳，“凤翔真的和我得一模一样，笙也和你的一模一样！”

    宇文睿微诧于景砚绪的突变，闷着声音摇了摇。

    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景砚的心中一阵烦，于是她再也说不去了。

    扪心自问，宇文睿替漠南女王抱不平的，易地而，若自己是她，救人命要，哪还顾得上逾不逾矩的？可是此刻，她

    前世如何，今生又如何？若说前世命定，那么，她的哲又算什么？那是她初初过的人，永远藏在她心底里的最。

    宇文睿无法，只得将漠南女王如何亲自来大周要见自己，又如何告知自己眠心草的秘密，自己又是如何去的漠南，后又在漠南见到了吉祥，并受漠南女王的嘱托带吉祥回大周认父，一一叙说了。她唯恐景砚难受，遂将自己如何取的眠心草只三言两语概括了。

    宇文睿缩了缩脖，“阿嫂说的怎么会有错？”

    “无忧，”景砚垂眸看着宇文睿，努力地在她的脸上寻找和宇文哲不同的面特征，“阿嫂没有嫌弃你，阿嫂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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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大周的天，普天之最尊贵的，纵然她是女，看了你的，那也是逾矩了！”

    宇文睿偷窥一景砚，心说，阿嫂你这话是何意？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不喜别人看到我的？

    “从小到大，我过的梦从没记得这般清楚过，简直就像是亲经历过的，”宇文睿的眸亮晶晶的，盯了景砚的脸，“阿嫂你说，那会不会是你和我的前世？”

    宇文睿又捺不住，讲述了那个奇异的梦。

    宇文睿认真：“阿嫂你想啊，这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在我取了眠心草之后来，难不是有什么寓意吗？”

    见宇文睿悻悻的，景砚开：“那漠南女王待你着实不错。”

    景砚轻笑：“何以是你我的前世？”

    景砚岂会不知她经历了怎样的惊心动魄？却实不愿拂了她的心意，心难过之余，并不揭穿宇文睿，只是，手掌不由得攥了。

    宇文睿越想越觉得这事儿简直是真真儿的，“天界的神将军凤翔肯定是我的前世，神女笙是阿嫂你的前世。我们前世因眠心草结缘，才有了今生的……定然是如此！”

    “你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景砚不以为然。

    只是如何？

    景砚嘴角了，不认同：“你是话本看多了……”

    景砚眉尖微挑：“既能剥光你的衣衫替你疗伤，怎么不好人到底，脆替你沐浴了？”

于先帝，又愧疚于无忧；恨的却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