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景砚的温柔。

    “无忧的发好，又密又黑。”景砚不由。

    “阿嫂的发更好。”

    景砚轻笑，心神一松，想都没想：“宇文家的女儿，都有一瀑好发。”

    话一，两个人皆都僵住了。

    宇文睿的笑容仿佛冻在了脸上，怔怔地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景砚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她勉维持着表，接着：“此番去漠南，幸亏了柴姑娘，算起来，哀家的心疾能够痊愈，也有她极大的功劳。”

    宇文睿面稍缓，轻“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景砚默默地替宇文睿洗净发，又细致地净。其间，两个人各想各的心事，谁也没言语。一时间，寂静如夜。

    “想来，柴姑娘该是早就知吉祥的事了？”还是景砚率先打破了沉寂。

    “唔，柴师早知了，她总去漠南看吉祥。”宇文睿应，她也极是不喜和阿嫂这般生分。

    景砚淡笑：“到底她们是亲姑侄。”

    她顿了顿，又：“可是柴姑娘却并没将此事告知逸王。”

    “阿嫂的意思是？”

    “麒麟必然是见过面的，以柴姑娘的，不可能不去见见自己的亲弟弟。”

    宇文睿的注意力也从刚才的尴尬话题上被引开，“阿嫂是想说，这么久了，达皇兄却从没半分，这事古怪得很？以达皇兄的，绝不会忍住的……”

    景砚帮宇文睿拭净，又替她穿好衣裳，唤侍女拾掇净，拉着她在床榻边坐。

    “无忧不觉得这些年来，逸王府古怪吗？”

    宇文睿蹙眉，想了想：“确实有些古怪，就连达皇兄，除了年节庆典惯例地参与，平日里竟然绝少看到人影。每每见到，总是沉默寡言的模样，再不像过去那般喜谈阔论了。人也消瘦得厉害，几次要派御医去瞧瞧，都被他拒绝。问他是否病了，他也总是笑嘻嘻地说‘女人太多，忙不过来’。可细细思来，似乎又不是。”

    景砚想象着宇文达对宇文睿说“女人太多，忙不过来”的景，额角渗一滴冷汗：能不能让皇帝学儿好了？

    “莫非阿嫂发现了什么？”

    “无忧，”景砚地看了宇文睿一，“昔年，母后就对逸王府到不安，那时候还不是逸王当家。你即位后，母后曾几次叮嘱，要多多提防。哀家素信母后的决断，这些年来，派人暗暗查访，尤其是你去漠南的这些时日，中屡有不安分的才。”

    “同逸王府有关？”宇文睿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