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国之君陷了“你不
朕了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在意朕”的纠结之中,首当其冲的,她要向景砚索求专属于她那唯一能动弹的右手的权利。
“你怎会来的?”宇文睿挲着景砚的掌心,
受到景砚的顺从,心里好受了许多,“是不是尹贺?”
景砚又不争气地心都为之急促,不由得左手松开了宇文睿的手掌,贴上她的面颊,轻划过已经结痂的细小伤
——
怎么,就把自己伤成了这样?
被拒绝再次的温存,又被丢开手,宇文睿心不好了。她真的不觉得自己此刻这张脸有什么好看的,尤其被心
之人盯着细看,还被细致地抚摸,她心底里有一丝挫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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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尹贺,景砚也有气。虽然当日她驾临军前的时候,尹贺跪伏在她的面前请罪,请求免去军师一职,并恳请治自己护君不利之罪,她也安抚了尹贺,要他继续担负起该当之职责;虽然在了解了事的经过之后,她
知今日之祸大
分在于景嘉悦的临阵
置适当,以及宇文睿的一意孤行。可是,在心底里,景砚还是有怨气的,尤其在城中见到了重伤昏迷的景嘉悦,尤其在这里见到了这样的宇文睿。
还来!
这汪漫无边际的海中追随着宇文睿的节奏,飘摇,起伏,波
,直至快要窒息。
宇文睿意犹未尽,更不满景砚的挣脱
了自己右手的束缚,她不甘心地再次去
扣景砚的腰肢,试图将其拉向自己,继续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不可以,无忧……”景砚轻轻,左手握住宇文睿的手掌,右手小心翼翼地缓缓
她的肩膀,不许她的
再
任何不安分的举动。
脸上一定会留疤的,留疤之后,砚儿会不会嫌弃我?会不会觉得我不好看了?会不会因为这个而不喜我了?
因着这一声,景砚刚刚夺回的属于自己的呼明显一滞。
景砚唯恐她扯痛了伤,只好由着她拉
自己的左手,霸
地扣
她的右手中。
她急切地在宇文睿铺天盖地的密网中偷得一丝隙,
|息的瞬间,一抹清明在景砚的脑海中划过,继而绽开成真切的意识——
景砚的脸颊上还挂着未曾透的泪痕,一双妙目瞪得溜圆,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宇文睿这
不要命的动作。
是不是尹贺去了书信给你?
她终究不是神,面对重伤的亲侄女和在意之人,她没法不像任何一个普通人一般反应,即使她清楚得很,这是偏心,
竟……竟由着无忧这般胡来!她还受着重伤啊!
“砚儿……”宇文睿低喃一声,目光依旧灼灼的。她努力地还想探起靠近景砚。
月挂中天,山野间的月光与星光格外分明,它们调地
窗棂,
到宇文睿的榻边,映着她的眸
,唯一
在外面的眸
。
景砚不是不生气,她有一肚的话要问宇文睿,更有一肚
的责备要教导。可是,宇文睿现在这副模样,除了生气,景砚亦是心疼的。
方才那一吻,宇文睿几乎用光了全所剩无几的力气,可惜她此刻就是惨兮兮的病猫一只,再没了往日里活蹦
的能耐,即使景砚的一只右手,小小的力气也可以制住她的
。这样无
的事实让宇文睿特别失落,委委屈屈地扁着嘴,一只右目
汪汪地凝着景砚因为滋
而饱满莹
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