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完成。”

    “那你……”

    金凰儿重又窝回宇文睿的怀抱，宇文睿没忍心推开她。为朋友，该当在此时此刻给她支撑。

    “我对族中的辈说，等帮你夺北郑，就遵从他们的安排，尚他们中意的才俊为王夫。”

    “再优秀的男人，不是你所……你当真愿意吗？”宇文睿替她不甘。

    “那不重要了，阿睿，那本就不重要了。”金凰儿捧着她的脸，目光幽地能｜她的灵魂之中。

    宇文睿被她看得心尖酸，她有些明白了什么，却还有一丝迷茫。

    金凰儿叹一声，“阿睿，我担心的是你。”

    “我？”

    “嗯。大周比漠南更重礼法，她……她是你的嫂嫂，你们……你们在一……会很难……”

    “你醉了！”宇文睿截住她的话儿，此时此地，她实不愿被金凰儿看穿她与景砚的。

    “阿睿，我没醉！”金凰儿惊惶地扯住宇文睿的衣袖，生怕她就这样推开自己，转离去。

    “普天之，并非只有她一个女……阿睿你听我说！你若喜女，我可以……我可以帮你……”金凰儿语无次。

    “你疯了！”宇文睿像被刺痛一般推开了她。

    金凰儿弱无力地倒在地，没了声音。

    迟疑了一瞬，宇文睿还是决定扶她起来，即使是作为朋友，也不能睁睁看着她躺在冰凉的地上，就这么醉过去了。

    醉倒的金凰儿自有侍女去照料，宇文睿则心复杂地去见景砚。

    自早些时候太守府安顿好，景砚同宇文睿一起去探望了云素君，景砚提前离开，宇文睿就没再和她单独相过。

    一室静谧，只有景砚手中穿针引线偶尔传的悉悉索索。

    “在什么？”宇文睿屏退侍从，随手合上房门，着笑意看着景砚。

    景砚的面庞不由得一红，暗嗔她掩门什么。其实，这也是她某心思在作怪，太后和皇帝难不是在商量军国大事吗？商量军国大事自然要避人耳目了。

    景砚薄嗔的模样令宇文睿心动不已，本没有什么酒意的，这会也添了两分。

    “好鲜亮的荷包！”宇文睿不错地瞧着景砚手中那只完成了一半的荷包，腆着面挨着景砚坐。

    “是送给我的吗？”

    “不是！”景砚横了她一，继续手中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