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作为证据。而他与娜塔莉的各联系，也无法判断，是否在主使或策划谋杀。

    最有力的，当然就是娜塔莉的供。现在娜塔莉只承认自己谋杀丽莎的所有细节，对其他的事一言不发。但是，这并不代表，就跟本杰明无关，同样的，即使她开供认，是本杰明主使或参与，也不意味着就是真的，也有可能是衔怨报复。

    虽然到陆沅离比较为难，约瑟夫还是问他：“教授，你觉得呢？”

    “我们来打个比方好了。”陆沅离想了想，：“如果有一个你最喜吃的糕，摆在你面前。你可以上吃一小块，而你经过一些努力之后呢，可能得到整个糕，但是也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你会选哪个？”

    “啊？”约瑟夫不解：“教授，我不是很喜吃糕。”

    焦旸站在旁边，正想解释这只是比喻，陆沅离已经拿课堂上的耐心继续问：“那我们来换个问题，约瑟夫，你有没有什么好？”

    “当然有。”约瑟夫：“我一直为橄榄球着迷！”

    “OK。”陆沅离：“那现在如果有一个机会，你最喜的球员的经纪人，或是你经过一些努力之后，可能得到整个球队，但是也可能什么都没有。你会选哪个？”

    “奥这样……”约瑟夫：“真的有难选哎！”

    “那你呢？”陆沅离转问焦旸：“如果有一个你很喜的人，现在你有机会跟她共度良宵，那你们的关系，可能也就是这样了。或是继续用心追求她，有可能跟她结婚，但是，也可能最后什么都得不到。你又会选哪个呢？”

    怎么这样问……焦旸直接就傻了，这也太……陆沅离这家伙是鬼吗？是不是知了什么？这不就是他之前暗暗在想的事吗？！

    “我……我不知。”焦旸大着胆看着陆沅离的睛：“等真有机会面临这选择的时候，再说吧。对了，教授你呢？！”

    “我也不知。”

    陆沅离耸耸肩，看着约瑟夫：“所以，你们自己决定吧。不好意思，人太复杂了，帮不了你！”

    “我说，教授……”

    约瑟夫在后面叫：“你就这样不了？那可是你的朋友哎！”

    “所以，”

    陆沅离回：“我要回避。”

    “教授，我能来吗？”

    晚上，焦旸去给陆沅离送，他房间的门开着，却无人应声，也没看到人。

    焦旸有担心，一抬发现台的灯亮着，就脆走了来。

    只见陆沅离躺在舒适地躺椅上，对着360°广角落地大飘窗不知在看着什么，手里拿了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