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而祛，说您生后必定会使楚国风调雨顺。”

    辛翳自然也听过这段故事，小时候信以为真，如今再想起来，怕是父亲要求大巫说这样的话来。

    再加上当时许多祝尹、卜尹也以命，占卜预示说辛翳会保大楚安定，虽然民间对于辛翳仍然议论纷纷，但就没人敢当面质疑了。

    荀南河：“灵巫都生活在楚外侧，是由王亲自选任命，且不与楚外人来往。而且他还生活在楚，大巫的地位又大不如前，他还要依靠楚。我相信您可以说服他的。”

    辛翳思索一阵，又探讨前两个条件：“那你说的毒药，又要如何？”

    荀南河垂轻笑，表温和：“您不必什么都来问我。毒一事，您边有懂的人。至于丹的手脚该怎么使，您该去与他们商议。”

    她还是怕那群孩第一次这事，没个方向：“只是我提示一，怕你边人年幼，草药经验不足。毒最合适的那味毒药如今也到了产果的季节，多生于郢都南几百里的且兰、苍梧一代。此毒服用后最早是兴奋惊厥，而后浑搐，遇光与声音后反应更剧，在闹的祭祀乐舞场面上，再合适不过了。”

    辛翳呆了半晌：“你何时想的这个计谋？”

    荀南河实话实说：“也不算太早。毕竟您若是边能用之人不够多，或您心智不足野心不够，这件事都不成的。”

    辛翳抬：“这就是你一个王师要教我的东西？”

    荀南河在月光轻笑，她平素的面容，显片刻的锋芒与生动：“我能教你的可不是这些谋。只可惜你如今的位置，不用谋难有生机。你该庆幸两件事。一是孔凭虽有谋略野心，却也有缺。比如对你预估不足，比如不够懂如何夺得天。二是，你够幸运，是战争与变故让我来到楚国，机缘与巧合使我来到楚。”

    辛翳竟笑了：“荀师是说，若孔凭用你，你就能帮他夺得大楚？”

    荀南河面容又恢复了平日的恭谨，吐的话却令辛翳觉得两颊发麻：“他不用我。”

    辛翳仿佛不认识他似的，一双月光隐隐泛蓝的瞳孔，巡视过他的脸，突然勾笑一白牙：“是，你确实只为天国土最大的王所用，也得上这沉浮八百年的楚国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