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好过，就他那个年纪还能有什么用。你少跟我比，我是落难了不得不被人给你，你是天上掉馅饼才能跟我坐在一个帐。”

    白矢摇笑：“好好好。我还以为你当他们说话都在放呢，这哪里算什么嫁娶。”

    秦璧微微收起了笑：“那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来了赵国？”

    白矢一僵，缓缓回过来，睫垂去，半晌：“我只是没去。我当时是……逃走之后，有意往北走，因为赵国和晋国接不多，又很封闭神秘，我当时只是想要来赵国看看。后来机缘巧合之，被人抓住替不愿伍的军弟军，了军营之后，就想着脆瞧瞧赵国军营是如何，就一路升上来，后来又被鹿君所用。你也知，胡服骑是赵国率先效仿，各国才学到了鞍与镫，懂得上兵攻的。但对于赵国的军制是什么样的，却没有多少人说得清楚。”

    秦璧了，他们俩在这方面还算有共同话题，：“确实，而且听说赵国已经有很完善的功勋爵位的制。除了十几年前赵齐之间有过矛盾，还有我们和赵国打过几年仗，其他时候对赵国的了解都并不多。”

    白矢笑了笑：“再说，这里的人都也不认识我。不过……赵国攻打秦国一事，我事先也不知。我随鹿君来这里不过半个多月，也没有参与战事……”

    秦璧勾：“你不用向我解释这么多。那你打算在赵国继续待去么？”

    白矢摇了摇，却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我……只是过一天算一天，也没打算在赵国久待。你也知，我从小军营，除了打仗也不会别的。但如果我还当兵，去了他国，总觉得最后会有一天要打晋国……我不想这样。”

    秦璧：“赵国也说不定会攻打晋国，只是如今想先把秦国咬来再说罢了。而且你也该知，晋军前来襄助，也死伤无数。你确定要与晋国为敌么？”

    白矢脸上几分痛苦的神：“我自然不可能与晋国为敌。只是我现在——”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外传来了卫兵的声音：“校尉。送来了。”

    白矢给她在铜盆里添好了之后，便用绳挂着布帘，在营帐作隔断来，他坐在外，听着秦璧脱了衣裳，在里拿着巾，声滴答的拭着。温正合适，秦璧虽然自认有铁打的，也被为囚的这些日折磨的够呛，洗上，连她也忍不住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