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什么？”

    她笑起来，辛翳撑起胳膊瞧她，南河笑的肩膀都缩起来，虽然还穿着青的袖衣，却笑的眉里都多了几分她不常见的放松活泼。

    辛翳虽然笑，但脸上还是挂不住：“怎么了！我这想的也没错。”

    辛翳：“我怕先生喜的不是我，而是——”

屏障，终于挡不住她自己的想法了。南河有时候觉得那个梦可能不是假的，但她还记得“梦”里许多细节，实在是觉得没脸承认，只好自我安：“都是因为他主动，她都是半推半就从了。”

    辛翳：“才不是我肤浅啊，而是你就是这样说的——”

    她以前在山鬼少年与辛翳他们，在她面前哭泣，愤怒，惊惶的时候，她都会意识到，自己是活生生的，他们也是活生生的。

    南河半闭着睛轻笑：“你这么大一只，我怎么拖得动你。”

    南河笑的手指都缩起来了：“就不能摸。”

    辛翳理所当然：“你不就是看中我相么？”

    南河实在忍不住了，大笑：“你是怕心里只有就没有你了是吧！不过说了红痣的事儿，你现在就天天觉得我是光盯着你了是么。”

    辛翳呼呼气：“我以为你要摸呢。”

    辛翳手指松开了几分，偏在她脸旁呼气：“是摸腰么？”

    南河一直觉得自己理智，甚至过分理智。

    不过这会儿，她确实十分的想要亲近他，总觉得以前自己脑袋里的胡思想，到他上去实施了，他一定会吃惊又脸红的瞪大睛，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而后又小声的过来问，过来试探，过来与她亲近。

    辛翳竟然一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许摸。”

    辛翳偏过来，声音都懒懒的黏黏的：“先生我不想走了，你就把我挂在你上吧……”

    南河微微挑眉：“不能摸腰么？”

    南河堪堪忍住了笑，抬袖遮，两只还笑眯了似的瞧着他，：“要是我说我就看中了你的相怎么办？”

    辛翳看她这样毫无顾忌的大笑，自己也忍不住想笑了。

    但如今总是见他，她几乎觉得绪像是白的温泉，一路涨上来。总是在恍惚之中把她的理智淹没过去，在这场面，她几乎觉得绪要涨来，溢来——

    辛翳：“你之前不是说早就肖想我了么，还说我脸得好看，还说想让我不穿衣裳项链给你看！却没说过别的……这不就是里只有相么？”

    南河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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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河：“那你以为？”

    她话说着，手微微顺着他后背往几分。

    南河这样想一想，心里就像是光晒过的被，像是火炉边烘的毯，温，燥又亲近。就觉得他和她都要变成浑柔的小怪，想要用短短的手抱住对方，把茸茸的自己埋对方的茸茸里。

    南河：“……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肤浅？”

    她的受更明显了。她确确实实活着，存在着，而辛翳也是鲜活的，丰富的，他上有再有想象力的人也无法幻想的无数可、有趣的小细节，他有时候望着她的时候靠近她的时候向她胡撒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他的发丝都是带着那些又别扭又讨喜的小绪。

    而此刻，她静静躺在这儿，辛翳把脑袋放在她肩膀上，贴着她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