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都该被剁了！”

    辛翳被他这样拎着衣领, 也血上，猛地往前一撞，脑袋跟商牟脑袋狠狠撞了一，俩人各自闷哼一声，后退半步。辛翳拧住他手腕，狠狠一翻手腕把自己的衣领解救来，酒劲儿上, 倚着才占住, 怒骂：“商牟！你跟谁动手呢！我说染指怎么了！我就是喜他怎么了——”

    商牟：“我要是喜某个人, 我也要看看自己该不该喜，不喜！也要想想自己所作所为会不会让人家平白受了困扰！而你……你要是喜谁都行，你喜先生，还抱着龌龊的心思可就是——大逆不！”

    辛翳竟抱着胳膊, 委屈起来, 语气却还是龇牙咧嘴似的凶猛：“我能得了我自己么！我就是不该不，我也没对先生什么！我、我没有让他困扰——”

    辛翳也不知先生有没有困扰，只能：“我努力，没有让他知，也没有让他觉得我麻烦！再说，我怎么就龌龊了！”

    商牟着气：“你怎么知他不会觉得你麻烦, 你怎么知！以他的格，就他对你的那份——是个人都看得来的疼，就算你了过分的事，怕是只要不影响到别人，他都不会说罢！谁都知，他对待你跟对待别人都不一样，而且这，也跟你是不是楚王，半关系都没有！要是也有人肯这样对我，要是也有人肯教导我多年陪着我从幕后走到台前，我心里不知要怎么敬他！”

    辛翳张了张嘴，他莫名挨了一，结果现在吵架竟也吵不过，商牟几句话就说的他哑无言了。

    对，以南河的，一定不会说。

    说不定她今日又问起要搬去的事，已经是觉得困扰了。她就是那她无所谓的事，谁怎么安排她都可以接受，但要是她觉得在意的事，那就很难说服她了。

    会不会搬，离开他，就是她觉得非常在意的事了。

    若说应该尊敬她，辛翳自认心里没有半分不尊敬，可他更想亲近，更想胡闹，更想在她旁边没个正形的赖着。商牟他们会说这样的话，一定是不知私的荀南河，那个肯伸手指无奈笑着去摁他额的荀南河，那个低着认真仔细给他磨牙尖的荀南河，那个嫌他太聒噪了却也不训斥他只是拿个脯递到他嘴边投的荀南河。

    他们都不知，所以他们不明白喜的来源。

    当然辛翳也不希望有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知。

    但商牟其实并不是完全不理解辛翳为什么会喜南河……毕竟憧憬与亲近，或许会演化成倾慕，但他只是很无法忍受辛翳对荀南河有某些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