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鲤鱼打坐起来，拿一旁的毯裹住：“少胡说！别闻了，估计是因为船舱上冷，用挡住窗才闷来的气味。你还没说你到底要找我来什么呢！”

    舒偏，说话怪气：“我穿裙，你看着难受？”

    舒在榻上笑起来。

    商牟只好坐去：“没事儿，本来是要去找辛翳的。不过他在跟你那个兄弟——聊天打架，我要站门非听见打架不可，就来找你了。”

    商牟：“看你一开始满脸沉，我还觉得你怎么了呢？不舒服了？你不会受伤了吧，我一来就闻到一血腥味。”

    兄弟……

    商牟：“怎么不可能，我这个人尝不什么好吃不好吃的东西，闻不见锅是不是糊了，却只有对血腥味特别。味不是很重，但明显却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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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牟了船舱, 地上扔了不少卷宗竹简，舒曲裾拖地，好几次差被自己踩上，跌跌撞撞往里走，心不善的躺倒自己榻上。

    商牟印象里总觉得舒是礼仪规正, 贵气伶俐的那个, 这会儿看着她两手放在肚上在榻上, 总觉得这幅要死不活的样，也是被他带坏的。

    商牟：“你自己也穿不惯就别穿裙了，我看着也难受。反正你也不会自称闻喜君去见人，就是去了，别人也能瞧见你那眉，看真假来。脆还是换回男装罢——”

    舒想了想，竟然笑了：“你要是不让我见，我哪里知难受不难受。万一好看呢？”

    舒一站起来：“打架？！他敢打暄？！”

    商牟连忙抬起来：“我说的是那个打架！哎呀，就是宝刀鞘，刀光剑影，你来我往的那个打架！

    舒对于直男的瞎实在是无奈了，摆手：“……算了算了。跟你讨论这个嘛。”

    商牟到现在还觉得暄妹是男啊。

    商牟：“好看个——”他咽脏字：“好看个饽饽！”

    舒一愣，抬起来，神有几分惊恐，抓衣领：“什么？”

    舒回过来：“你——说我说脏话不好。我跟谁学的。好几句脏话要不是晋语里没那个说法，要不我也天天往外说了。”

    商牟：“不至于吧，就因为双胞胎里另外一个兄弟去加冠，你就这么不？”

    他起，一副要嗅着味找源的样。

    舒哼哼两声，似乎也不是很舒服，有意玩笑：“是, 我另一个兄弟穿着裙嫁去楚国了, 我有什么兴的。”

81章 车攻

    商牟耸耸肩：“他应该知闻喜君是男。我估计你也听过传言，他也喜男的，除了生不孩，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走屋, 商牟：“也没见你学好的, 老满的本事, 没见你继承哪个。”

    商牟其实也来找过舒几次了，只是每次都是想些理由, 又是和为晋王的舒会面。这会儿舒一裙装，坐在旁边，他满心不适应：“要不你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商牟脆坐在地上，毕竟晋楚有别，她边的竹简牍板说不定就是重要的军报，他也不好随意翻看，只能拿铁钎戳铜炉里的炭火，抬：“不难受才奇怪吧！要不明儿我也穿个红曲裾，涂个红嘴，画个大白脸，你看难不难受。”

    舒一僵：“血腥味？！你还能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