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还需要从鬼神手中话，它是哪个神？东君？”

    南河说实话，自己也轻松了几分，她脆放开胳膊躺倒去：“就是想知我的未来，想知我会不会有朝一日要不得不离开这里。总之，我想知的事很多的。不过它不是东君，也不是天所知的任何一个鬼神。”

    辛翳：“它是不是对你很不好。我看你好像都被它起到了。我以前那么顽都没把你气成那样过。你说若是我祭的时候好好对它祭祀，它会不会待你好一些。”

    南河笑：“用三牢祭它？它可不值得。没事，我都能与那么多人搏斗，自然也能与鬼神搏斗。”

    辛翳毕竟是很敬畏鬼神的楚人：“也不一定要搏斗……虽然它讨厌，但只要我们好好祭祀，它不来为难你就是最好的。”

    南河两只手枕在了后：“总是抱着伺候好了它，不要被大的鬼神为难就能苟且的想法，才会永无安生。我也不会太反抗他，但我想知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我想知……我是什么。”

    辛翳连忙贴过去：“你是荀南河！就算名字变，脸也在变，可我知你是什么。我知哪个是真的你！”

    南河心一颤，她微微抬看向辛翳，神有几分茫然：“是，连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你却说，你知我是什么……可你……”

    辛翳难得见南河如此神，又让他想起之前那天夜间，她忽然惶恐到几乎要哭来的抱住他。

    南河最近似乎有些细微的改变，似乎心有的不确定。

    难这也与鬼神有关么？

    辛翳凑过去，细细瞧她面上的每一丝神：“什么？”

    南河目光聚焦在他脸上，她笑起来：“可我却没有真的在意过你是什么。对我而言，你是什么，是真假，是虚拟或存在，都不重要。因为我知你是什么。真奇妙……或许是与你过的太久了，经过的那些时间，那些细节太重要了，竟然要依靠彼此来确认自己。”

    辛翳没太听懂她的话，但南河确实显得心好了不少。

    她也可以对刚刚他上来就咬的几不生气，这会儿甚至眯着睛伸手着他耳朵。辛翳想着自己刚刚还那么，此刻虽然被得很舒服，也没脸偏过去蹭蹭她撒了。

    辛翳：“唔……反正这会儿也了祭台，你那鬼神肯定听不见了，我这会儿要说——”他凑近她耳朵，低声：“我好讨厌它。让它以后别再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