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面，她若是不在了，你的话又能有什么用。看在她刚刚救你一命的份上，我不会杀你，可是你手的兵和死了又如何。“

    他抬手，挣开舒的手指，转：“商牟，动手！将他们杀了，把晋王赶船去。”

    第188章 白驹

    舒仰起看了商牟一。

    商牟没有动。

    之省和晋国一些将士拦着辛翳，他怀里抱着南河, 也没有办法对旁人动手, 但船上还有很多楚国的卫兵, 他们看到局势一即发, 显然也将手放在刀鞘上，二层的卫兵甚至偷偷用手指住腰侧箭里的箭矢。

    辛翳回瞪向商牟，冷笑了：“商君，你莫不是对这个曾经在你手的晋王心了。”

    商牟还是分得清主次。就算辛翳抢闻喜君没有什么理，但他为臣，此刻都必须听令，必须维护。

    但辛翳如今说话字句带刺的样, 让他忍不住想起多年前刚认识他时候的样。

    荀南河耗费多年, 温言语, 悉心呵护，给予信任才养好他满的旧伤，才让他新的，但仿佛一夜之间, 伤崩裂, 开绽，他又恢复了多年前满是血，看谁都想咬一的样。

    商牟站来一步，垂着睛挡在了舒的面前，语气有几分：“请晋王船。船上的件，臣会派人送去。昨天发生那样的事, 今天谁都不想再见血了。如果非要见血，楚国这边也不畏惧。甚至……开战也不会在乎。”

    舒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商牟，半晌：“开战？她在的时候，你们楚国就一副什么好都能给的样，她不在了，甚至都不是死了，只是……只是昏迷了，你们就这样翻脸。你们就不怕她明天就会醒来？”

    商牟没说话，只是沉默的望着舒，大的挡在闻喜君与辛翳这边。

    辛翳轻声笑：“我不怕。我以前尊重她，但如果她这样对我，我不会再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发现其实本没必要，只要我想得到的东西，我其实早就可以轻易得到。更何况……如果她明天就能醒来，那也是明天的事。”

    舒起伏，她望着商牟。商牟转开脸，她将目光投在辛翳上，声音有些颤抖：“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暄会醒不过来，为什么……寐夫人要替我挡刀。你一定知事实，你一定知一切！我现在想来，你的很多行为，看似乖张荒诞，但都有的解释了——你告诉我真想，你让我知暄是不是为了我才——”

    辛翳转过脸来，望着她，忽然一个嘲讽又残忍的笑容：“好啊，我告诉你。让你的人先船，我在居室里与你单独聊。”

    他说罢，侧绕开之省，朝他自己的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