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换衣服我都不知！”

    舒：“……你可以闭嘴了！”

    商牟扼腕叹息：“我可还没见过女——”

    舒扑过去，捂住他的嘴：“你可闭嘴吧！”

    商牟看着她，抬手求饶，舒笑起来，松开手：“你自己瞎，怪的了别人？”

    她还撑在商牟上，商牟抬着手：“你要理解，我们楚国，像男人的女人和像女人的男人，都大行其，我也不敢随便猜。”

    舒低声笑起来：“你别找理由。”

    商牟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俩的姿势，他稍微有僵，还想着要开玩笑，忽然听到那有人在唤。舒立坐起来，回过去，来人是楚国卫兵：“商君。王后说就要发了，正找您呢。”

    商牟，撑着坐起来：“好，我这就过去。我和晋王一同去，王后肯定要跟晋王告别的。“

    舒站起来啊，要拽他起来。

    商牟犹豫了一，他似乎忍不住小心起来，但舒并不太在乎别，拽住他的手，将他从台阶上拽起，忽然：“你会写牍板给我么？楚国会怀疑你通敌么？”

    第227章 大明

    商牟一愣。

    舒以为他是为难了，拍了拍衣摆, 将手缩回衣袖：“没事。我知我上次确实利用了你, 你也不太可能会给我寄信了。我就是随说的, 你别当真。”

    她背着手往后退了半步, 打算拾阶而上，往主的方向走。

    商牟：“我会写的。”

    舒看向他。她知他说过的事就会到。

    商牟：“可能不会太勤，但是我会写的。我可能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我的生活也没什么好聊的。”

    四周没什么灯光，舒嘴角的微笑隐藏在晦暗的天里，她的声音轻轻传过来：“说些月亮很丑的话也好。你就是再骂我是大白鹅，我也打不着你, 你到时候可以尽骂了。”

    她背在后的手轻轻, 却看到商牟微微低, 脸上浮现一层他自己大概不自知的笑。说是微笑也不对，好像心里有得意，有压不住的兴，有对之后的幻想, 却因为场面还有旁人, 他将背后复杂却开心的绪，压成了薄薄的一层笑。

    舒与他隔了半步，站在月光屋檐的影里，望着商牟的笑容，竟然一瞬间只觉……有目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