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宁一拽缰绳，匹在原地打了个转，他喝：“我们走。”

    这样一来，平时山中有旅客亦或者是猎山民这些都不妨事，也不碍着他们生活，但是若是有人想要不经过国师府的就在上面修陵造墓的，国师府完全有权力人怎么埋去就怎么挖来顺便附赠一个曝尸荒野。

    “雾凇先生来之前那温泉就在了吗？”

    王事这山契以后就一直在郁宁的手上，直到郁宁替雾凇先生找到了传人，将他一本事传给了对方，再把这契约也一传给对方，此后世世代代由传人控山契，再令守墓人守护，也就久无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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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

郁宁方才的吩咐转达给了王事，王事听罢也：“少爷，等了山，老就立刻派人上山清扫一番。”

    王事已经排了四五十号仆从上山清扫，因着到底是要给雾凇先生修坟茔的，不好叫太多外人知，故而只能将宅中签了死契的仆从都带上了山，对外只说是少爷见明山山风景独特，想要在此修缮一个小园。

    “郁先生只问，小老儿只要知就没有不答的！”

    宋叟说：“也没多久，就两年前的事。”

    郁宁叫人把宋叟唤了来，将自己画的山貌图纸递给了对方：“宋叟，劳您看看这上还有什么疏漏没有？”

    郁宁了，皱着眉取了一枝新笔，饱了朱砂，在上画了一个圈：“宋叟，我有几个问题问你。”

    他于秦安府中的庄园中远眺着明山，不断地回忆之前所看见的一切。

    “为何不清楚？您不是此的猎吗？”郁宁挑了挑眉，这问题他不过随一抛，想也知这温泉怎么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就形成，但是却没有想到得了一个不确定答案。

    国师府的行动比郁宁想象的还要周到，王事放才过来递给了郁宁一个木匣，里面是明山周围的地理图和买卖契约——连带着明山周围的三四个山，都叫国师府给买了来。

    他肯定有什么东西漏看了，雾凇先生不会选这样一个一无是的地方来让他看，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他疏漏了。宋叟今天没能回家，被他扣在了宅里，他是山中猎，熟知这明山的一景一，他在此才方便郁宁互相映证。

    “也是冬天？”

    老叟：“这事儿就有得说了，雾凇先生来之前这山谷我们原本都是不去的，您瞧着那雾气，我们都传里面是山神住的地方，哪敢轻易去打扰

    郁宁问：“雾凇先生托你看着这块地的时候是什么时候的事？”

    “也是冬天。”宋叟想了想答：“不过今年的雪可比那一年大多了，不过山谷里因着有温泉的缘故，总是没有雪的。”

    “应该是吧，这小老儿可不清楚。”

    郁宁本来想着看个风也不过是半日的事，只要他订好了位，剩的事也不用他心，国师府带的可不止侍卫和仆俾，专门修造坟茔的匠人早就预备好了，就等着他来调理风而已。

    宋叟这样的山民是不识字的，但是他能看得懂图啊！郁宁的图可不像是现在的人画图纸那样曲曲绕绕的，而是更加类似于写实画，他一接到手中就一拍大：“没错了，就是这！郁先生您这一笔可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