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耿直的。”皇帝笑了笑，也去捡自己的黑：“再来一盘？”

    “陛不午睡了？”顾国师挑眉问。

    皇帝想了想，手中一散，那些握在手中的黑就散在了棋盘上：“也是，人老了，不午睡一午都没神……国师回去吧，回朕再约你棋！”

    “那我就告退了。”顾国师微微颔首，待得皇帝挥了挥手，这才转离去。

    “嘿。”皇帝突然嗤了一声，取过棋篓，把桌上的黑又捡了去，容大监上前帮忙：“圣上，让老来吧——！”

    “嗯。”皇帝示意容大监捡白的，自己继续捡黑，捡到一半，突然：“你说说，国师就这么傲，二十多年了，朕都没叫他跪过一次。”

    容大监心中一顿，脸上却还是笑着：“老不懂这个……不过国师向来是祭祀于天，只跪天地，不跪人王的。”

    “许是他们国师的有这一行的规矩吧？之前诸国师不也是这般，只在先帝爷驾鹤西去的时候才跪了一跪。”

    “朕是天，不是人王。”皇帝看着容大监，慢慢地说：“你帮着他说话？”

    容大监也不抬，照旧捡他的棋，似乎未曾发现皇帝的语气不对，他嘴上不经意的说：“嗨，老哪是帮着国师说话呀？明明是帮着圣上您呀！国师跪，这兆可太晦气了！圣上是要活个万岁的人，怕是一辈都用不着国师跪！”

    “老是个俗人，私心里觉得国师一辈都用不着给您跪才好呢！顾国师要是去了，我们再迎回诸国师，等到诸国师也去了，还有小诸国师……小小诸国师，叫他们等啊等，就是等不到给您跪！那不就是千秋万代吗！”容大监说话这句话，抬朝皇帝讨好的笑了笑。

    皇帝打量了他一会儿，抓了一把棋扔到了他上，笑骂：“你这个老！你哪是想叫我千秋万代，你是想千秋万代的当这个大总吧！”

    容大监嘿嘿的笑了两声：“叫您发现了……”

    两人谈笑之间，有一个穿着朴素的人来禀报，将一奉于：“禀圣上，孙事窥伺郁宁先生被发现，郁先生将他打了一顿，扔到了大街上。孙事临死前将此转给探，说郁先生用此挡住了破城弩。”

    “看看。”皇帝招了招手，容大监上前将那东西取了，打了开来给皇帝看。皇帝探看了一，伸手了片碎瓷片来：“镜瓷？”

    他说完摇了摇，把瓷片扔回了盒里：“有意思，镜瓷还能挡破城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