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侍郎看着刘侍郎的模样,假惺惺的叹:“怕是老天发怒,才招致这样的灾祸……刘大人,你想想,自我们来已经发生了多少事
了?又是决堤,又是周大人手上,又是粮草被劫……你我皆不是第一回 来这天玉府治灾了,以往可有这样的阵势?”
“你是他顾梦澜的臣,还是陛
的臣
?”吴侍郎嘲讽似地看了刘侍郎一
,十分看不起他:“你若是怕得罪顾梦澜直说便是,何必如此畏缩?失了你的气度!”
吴侍郎走了两步,到了周大人床前,低声喃喃:“杀了他……圣上会
兴的吧?顾梦澜多年肆意妄为,圣上为了大局苦心忍耐,如今诸国师回归,顾梦澜也就没有用了……”
“嗨——你!”刘侍郎跺了跺脚:“你与一个少年争什么气?”
那人应声而去
留河村哪怕本就是在地上,也架不住再三决堤啊!若是洪
再不能得到有效的遏制,他们迁营那就是势在必行。
“有些事我也提醒你一句……郁先生是国师嫡传,顾国师一辈
就这么一个徒弟,他若是
了事,我们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太医,周大人怎么样了?”吴侍郎掀开帐篷来,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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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原本还想再装一装昏迷,但是此刻见对方不是想要杀他,而是想要带走他——他还得去上有炸堤坝,被人带走了岂不是计划泡汤?正在他想起反制对方的时候,就听见对方与另一人说话,声音极轻,郁宁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一
分。
“吴大人此时说这些也是于事无补。”刘侍郎来回踱了几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一变,他将吴侍郎拉到了一边,低声说:“你我同僚多年,你与我实话实说,你该不会是请郁先生祭天之心不死吧?”
吴侍郎来回走了两步,终究还是不大放心:“把人带上来。”
刘侍郎可谓是心急如焚。
“国师是庆国的国师!”刘侍郎:“你这……罢了,我也不与你多说,若是你要打郁先生的主意,莫要让我知
。”
“……顾国师……仇……”
郁宁一怔,没有再动作,任由他们将他带走。
刘侍郎重重地跺了跺脚:“这可怎生是好!”
周侍郎重伤昏迷,久久不醒,虽说队伍里不是只有周侍郎一个懂得修堤坝,可是他却是领的那一个,他先是被洪
冲走,又昏迷不醒,其他负责修堤的官员只能像是一直没
没脑的苍蝇一样到
撞,修堤坝的材料用了不少,但缺
却是越来越大。
吴侍郎似是被激了一
怒火:“这是圣上的庆国,不是他顾梦澜的庆国!”
吴侍郎摸了摸胡:“这怎么叫不死心?郁先生既然是代国师前来,自然他便是主祭。”
钟太医摇了摇说:“小周大人虽然侥幸未死,但也是
受重伤,又奔波劳累……这几日便是人醒来了也不能劳心劳力,否则恐怕对寿数有碍。”
先生,对不住了……”
他回到帐中,有人来报:“大人,人抓到了。”
***
“大人的意思……教训……”
“你就是个搅屎!”刘侍郎气急怒骂了他一句,甩袖
去,不再理会他。
“小的曾经在营中看过郁先生一,确是郁先生无误。”
“很好。”吴侍郎:“确定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