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摇。

    2007年的这一天，城城因为米易的缘故，第一次吃到了“冒菜”这个东西。十年后，大街小巷的小店里，都有了这个东西，却再没当初初尝的惊艳了。

    “在北京叫菜。”城城告诉她。

    “为什么考来上海？”她主动找话题和米易聊，“考师范是喜小孩？”

    米易立刻拿起筷，递给城城：“你要是喜吃川菜，肯定喜这个。”

    “想来上海看看，要了解一个城市，旅游没戏，要真住在这里才可以，所以就过来了，”城城说，“报志愿也没给家里看，后来录取通知书到了，他们才知我要来上海。”

    “你们老师不骂你啊？这样很容易落榜的。”

    饭吃完，她指着冒菜里没吃完的菜，和米易玩笑：“你这个叫什么？”

    城城吃着冒菜，米易着菜单。

    米易在群里一说，城城光是看着文字，就记起了当初的用会，亲近油然而生。

    好神奇……

    应该可以问吧？毕竟自己也告诉她学校地址了。

    米易惊

    “冒菜！”米易兴地笑了，对城城说，“你吃过没有？”

    这是两人从认识以来，第一次单独地、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吃饭。单时，米易着急给她推荐，不觉什么，到菜都端上来，二楼只剩他们两个，米易又开始安静了。

    店主端着一碗洒满辣油和葱的菜，搁在两人面前：“这是菜单上没有的，特供。”

    “菜。”米易茫然，问这个什么？

    “真的？！”米易完全没想到，惊喜地叫来，“这么巧？真这么巧？”

    “喜的，所以老师让我报，我也没反对，”米易回忆，“我们那届是先分数再报志愿，都是跟着分数低填志愿，全班都是老师给的建议。你呢？北京那么多大学，为什么要来上海？你家人不反对吗？”

    城城看着上边一层辣椒末就已经想要吃了，接过筷，挑了一片藕片，咬去。确实味不错，和血旺不同，清淡一儿。

    城城怕冷场，一直在承担着主聊的角。

    “我和她说落榜复读，她就没脾气了。”

    城城，喝着可乐：“我就填了第一志愿，一个学校一个专业。”

    这顿饭，两人聊了很多，像普通朋友，刚认识的那。

    城城笑着。

    她在上海吃过无数的川菜馆，没有见过这菜。

    城城拧开大瓶可乐，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米易被牵起往事，活跃了起来，主动说：“当时我们老师要求我们，每个学校，每个专业，凡是有空的都填满，这样最安全。”

    米易起了好奇心：“你学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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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让城城对米易有好的一个契机，就是在q群里看米易和群友聊自制火锅料。大学时，城城也吃过，是室友妈妈炒的料。城城记得第一的，那辣是从咙直冲五脏六腑的，她甚至能受到，吃去的，是如何经过，到胃里的过程。

    “那就试试吧，保你吃完还惦记。”店主说完，走了。

    米易暗暗决定晚上就要去斜对面的校园逛一圈，教学楼、场、图书馆，凡是能去的一个地方都不能落。她想了解城城过去的一切。

    楼梯传来脚步声。

    城城没回避：“你们斜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