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不由看了看薛丹的后面，“它呢？”

    “它说有渴，去喝了，待会再回来。”薛丹走近了方舟，他在旁边坐了。方舟见他坐，往旁边挪了挪，把中间的空隙空得更大，“那我们等它回来吧，也不知那条双蛇会不会追过来。”

    他与薛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不过都是他说的多，薛丹只偶尔说几个字，或者摇，安静得厉害。

    方舟见状，闭上了嘴，可他闭上嘴，薛丹却又主动开了。

    “师兄上的画是谁画的？”

    方舟把抿了又抿，才说宋涟衣的名字。

    “风月庵的宋涟衣？”薛丹视线看了过来，“他为何要在师兄上作画？”

    “他……他……”方舟说了第一个字就说不去，他说不，只能不断重复第一个字，直到他到那幅画被碰了。

    是薛丹的手，挑开障碍，直接落在了画上。他这一动作，让方舟当即想把缩回去，可对方扣住了他的脚踝。

    同时，因为他们的动作，方舟脚踝上的铃铛也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缩不回，方舟非常难堪，尤其他察觉到画上的手在往上。

    “小师弟。”他喊对方。

    可薛丹并没有松手，只是把手移到了脚踝，他挑开方舟的，用手指拨动着脚链上的铃铛，叮当叮当的。上的秋海棠开了许多朵，其中有些蔓延到脚踝。丹砂红的再上赤金的铃铛，由雪白的作为底。

    薛丹玩着铃铛，语气算得上平静，“师兄不想答的问题，不答便是，碰到愿意答的问题，再答也行。”他顿了一，“这铃铛也是宋涟衣给师兄的？”

    方舟咬了咬牙，“是，可我是被迫的，我没用，洗不掉这画，也取不这铃铛。”

    说到这里，他主动把卷了起来，用力地搓着上面的画，但怎么搓，没能把画上的颜给搓掉，反而把自己肤红了一大片。

    薛丹抓住方舟的手，“师兄。”

    方舟被捉住一只手，另外一只手就去扯铃铛，铃铛自然也是扯不来的，反而因为他的行为，两只手都被抓住了。

    他挣了半天，没把手来，气急败坏之，踢了薛丹一脚。

    他踢得很重，使了全力。

    这一脚踢去后，他先愣住了，看着薛丹衣服上的脚印，不挣扎了，由着对方抓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