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了，“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钟离越神不变，“说。”

    “你是谁？”方舟其实昨天就想问了。

    “钟离越。”

    方舟闻言，把听到的名字重新念了一遍，“钟离……”猛地顿住，这不是天宗宗主的名字吗？那个传说中的天第一人？

    想到这里，方舟忍不住死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从对方束发的玉冠，往看，一直落到对方的丝履。

    若对方是钟离越，那资排辈就是他的师祖。

    既然是他的师祖，就不是他猜想的什么姘了。

    方舟松了一气，难怪对方帮他渡雷劫，不过对方为什么只帮他渡雷劫，不帮薛丹吗？

    是因为他原来很聪明，所以钟离越更喜他吗？

    唔，好像不是。

    方舟回忆了渡劫时对方说的话，钟离越好像是觉得他更弱，所以把他带过来渡劫。

    这厢方舟在东想西想，那边钟离越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方舟。”

    方舟听到这个名字，怔了一，才说：“在。”

    果然，他的份已经彻底暴了。在钟离越这大能面前，他的易容术一定是形同虚设。

    “去。”

    方舟看了浴池里白的，又看看钟离越的脸，才动手解腰带。等他脱了外袍，见钟离越还不去，不由顿了一。他看着对方，见对方一去的迹象都没有，再看看脚的猫，猫也看着他，似乎也不准备去。

    “师祖，我泡药浴是需要人陪同吗？”方舟小心翼翼地问。

    话落，钟离越就动了，他往外走，走去之前，他喊了一个名字，“荼白。”

    听到这个声音，方舟脚的白猫尾重重地在地上甩了甩去，但还是跟着一起走了。

    *

    荼白去后，见钟离越站在不远的廊，也走了过去，它在对方的脚蹲，抬着，喵了一声。

    钟离越没有理它，荼白有些急了，站起，扒拉钟离越的脚，又往后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