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一就了识海，此时薛丹的识海里面充斥着黑雾，好像比他刚恢复记忆时，检查薛丹识海的时候还要多了。

    方舟看着黑雾，同时分神伸手要推开薛丹，准备跟对方谈一谈，但他发现他一推，识海里的黑雾瞬间变得更多，惊得方舟立刻顿住了手。

    而他停手后，黑雾又以很慢的速度开始消散，方舟看着这样的形，心里有个极其不好的猜测。

    他试着再推开薛丹，一推，黑雾就增加，他松手，黑雾就会慢慢消散。

    方舟：“……”

    前的衣服已经了，不仅了，还透里面的风景。方舟僵着不动，好一会，他轻叹一气，像是放弃了。他微微低，看着固执一的人，忍着羞耻说：“换……该换了。”

    说着，他自己微微挪了，换了一让对方。

    这一夜并没有双修，但也没比双修好到哪里去，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方舟才眯了一会，他想着薛丹的药睡得不踏实，没睡多久，就醒来了。

    迷迷瞪瞪爬起来去煎药，昨夜闹了半宿的人倒是睡得极其安稳。

    方舟边床，边伸手了，但一碰到，他自己先了气。

    疼得厉害。

    他忍不住转看向还睡着的人，手愤似的上对方的脸，狠狠了几。薛丹被醒了，睫微抬，一双雾沉沉的，他注意到脸上的手，没说话，倒反手握住方舟的手，又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像一只小动一样。

    这个动作让方舟觉到自己的手心都变了，他飞快地手，丢一句，“还早，再睡一会”，就连忙往外间去。

    方舟衣服放在外面，他刚走到外间，就看到榻上的两只鸟正凑在一块。确切说，他看到褐把脑袋埋在金翅鸟蓬松的里，褐埋了一会，又抬起，嘀嘀咕咕，“是这样吗？”

    金翅鸟。

    褐又埋了去，“埋在可以什么？还埋到大半夜？然后呢？他们还了什么？”

    金翅鸟沉默一瞬，侧了侧，还抬起完好的那只翅膀摸了摸褐的脑袋。

    方舟：“……”

    他快步上前，把放在榻旁的衣服拿起披上，他没有收敛动静，褐听到声响回过，见是方舟，立刻躲到了金翅鸟后面，不过，它又探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