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端方风的人。”

    老夫人笑问：“果然是康王爷的面，酒席上可喝的好吗？有没有忘形喝醉了的？”

    周蔚：“一切都好。各位大人也都有分寸，到为止罢了。”心里却奇怪为何老夫人竟无端端问起这些。

    周承吉如周蔚一般，都是诚实君，并未多心。

    周承沐为人狡黠机警，便笑问：“祖母，怎么听说七宝今儿在王府里喝醉了？她可是又胡闹了？”

    老夫人说：“没什么大碍，小孩贪嘴，她没喝过那雄黄酒，第一次喝而已。”

    周蔚笑着回：“没有在王妃跟众位诰命面前失礼吗？改日也要好生教导教导她礼仪了，已经及笄，不能再像是以前小孩模样了。”

    老夫人闻言皱眉：“不准你手吓唬她，我教着她就是了。”

    周蔚笑：“儿只是说说罢了。不会去吓她的。”

    老夫人并没有再说什么话。室一时静默，父三人面面相觑，不知何故。

    顷刻，老夫人沉沉问：“蔚儿，承吉，承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威国公府的‘威’是什么意思？”

    周蔚一怔。

    周承吉说：“回祖母，咱们公府的老祖爷是真刀实枪拼杀来的功勋，这威国公府的‘威’，便是威慑四方、令人敬服的意思。当初太祖也是寄予厚望，希望咱们国公府一直便能辅佐皇室，威镇天。”

    “嗯，”老夫人：“你们还没有忘就好。”

    周蔚听老夫人郑重其事提起这个，心中异样：“母亲，不知有何吩咐？”

    老夫人缓缓说：“你们觉着康王殿如何？”

    三人一震，世间都在传说康王殿很得皇帝重，自然是前途无量，不知老夫人如此说是何意。

    老夫人见他们不语，便又笑笑说：“你们不必张，因为七宝跟世的姻缘是不成的。我担心康王府会对咱们府里有什么看法儿，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总要多想一想才是，你们说呢？”

    周承沐先说：“祖母是担心他们会因为跟七宝姻缘不成而为难国公府吗？”

    “万一呢？”

    周蔚：“康王殿看着甚是睿智明，应该不至于如此记仇吧？”

    老夫人冷笑了几声：“等刀架在你的脖上，要避开也就晚了。”

    周蔚不敢声，周承沐说：“其实，照孙儿看来，将来继承大统的也未必真的是康王，毕竟这么多年了，皇上都没有安排太的人选，若中意康王，岂非早就论定了？”

    老夫人这才颔首，冷冷地笑着：“说的好，他未必就是屹立不倒的。”

    周蔚跟周承吉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