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脸……如果他不许自己解开衣裳看的话，那用手试一试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好歹要让自己安心才好。

    这念生来，七宝便大胆地张开本来握的手，隔着他的中衣在张制锦的抚了抚。

    随着这轻微的动作，张大人原本白皙的脸上突然现了一抹可疑的淡红。

    “你……”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

    要是给七宝自己解衣的话，她只是“见为实”，应该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

    如今这样，却更有些像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玩火自焚”。

    她的小手虽然是隔着衣裳，但一寸寸在自己前挲。

    这如果是在私密无人、或者两人成亲之后，那自然是无上之乐事，但是现在对他而言，却像是无上的折磨。

    呼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急促起来。

    加上她坐在自己的膝。

    这个姿势……

    偏偏七宝还睁大双，一脸的认真仔细。

    隔着衣裳又怎么样，他渐渐地只觉着这只手是透过肌肤，直接在自己的心上抚来去！

    那颗心已经给她的了起来，恨不得自己撕开衣裳，狠狠地挠上一番止。

    终于张制锦忍无可忍：“好了没有？”

    七宝虽然试着并无疤痕，更无任何血渍不适，但毕竟没有亲所见还是差了一。

    而且……这觉很好，她的手像是鸟，终于找到了一个温的窝巢。

    几乎有些舍不得挪开了。

    听了他的声音略带沙哑，才忙停了手：“大人，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七宝看着张制锦的脸，发现他的脸上有异样的红。

    张制锦原本还是很舒服的，只不过若是放任去，他也不知自己会什么来。

    就如同那日在新荷楼里，明明没想过要到那一步的。

    “你啊，”他苦笑着，喃喃低语，“真是个小星，只怕是专门来克我的。”

    七宝愣：这句话真的不是倒过来说的吗？

    ——

    张制锦指使着七宝，让她地去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

    这会儿那原本的茶也有些温凉了，七宝试了试，突然想起在“梦中”他喝都要让自己先试试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