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仍站在殿门。

    孔吉原本没见过他，听静王称呼他永宁侯，才知他就是周蘋先前订过亲的。

    因为静王不理自己，孔吉心中很不顺，便看向裴宣：“永宁侯如今亦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不知周三姑娘若是看见永宁侯如此风得意，是否会悔不当初呢。”

    裴宣拱手行了个礼，泰然自若：“王妃过誉了，裴宣愧不敢当。”

    孔吉哼了声，带人去了。

    此时此刻，静王了殿，却见康王跟世都跪在地上。

    静王随着上前跪地，皇帝淡淡：“你来的正好，是来给德妃奔丧的吗？”

    赵雍神悲戚，说：“回父皇，儿臣听说此事，甚是心痛。”

    皇帝：“那你可还听说另一件事了？”

    赵雍抬：“儿臣驽钝，不知父皇指的是什么？”

    皇帝：“昨日，有人混迹在工匠之中意图谋害朕。”

    “什么？”赵雍陡然变，骇然失声：“父皇可有碍？”

    皇帝哼了声：“朕受命于天，自然是逢凶化吉，无碍。”

    “不知是什么人如此胆大？”赵雍又皱眉担忧地问。

    皇帝：“大分都死了，只知其中一个小太监是德妃中的人，另外，唯一的活在今天早上招了一个人。”

    静王先听见是德妃的人，仿佛震动，听到最后又忙问何人。

    皇帝凝视着地上的康王跟静王，缓缓说：“那刺客受伤很重，昏迷之时无意中喊了‘王爷’两字。”

    静王跟康王对视一。

    赵雍发现自己的王兄额上满是冷汗。

    此刻皇帝说：“如今在京的只有你们二人，不如你们来告诉朕，这刺客喊的‘王爷’，是指的谁？”

    皇帝锐利如刀的目光来回徘徊，仿佛最终落在谁的上，谁就会人落地一般。

    康王神有些散，他嘴翕动，张说，却给侧的世赵琝摁住手。

    静王亦觉着上发冷，过了会儿，静王：“父皇容禀，康王、王兄……他向来有贤德能之名，且从来忠孝，才得父皇重用，连儿臣心中也对王兄钦敬之极，理说王兄绝对不该、也没有必要这逆天之事，所以儿臣大胆觉着，刺客所喊的一定不是王兄。”

    康王面惊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