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请问，你们UAAG还招人吗？”

    伏城：“……”

    车在山路上平稳地行驶，因为装载了很多密零件，这次回镇上的时间比来时多了一倍。

    天漆黑，到晚上十，众人才回到镇上。

    伏城和云指挥工人，将飞机的残骸照类别，搬运到仓库中。一件件烧焦的飞机残骸被工人小心翼翼地送仓库，再照类别分好。

    最后一辆货车也缓缓驶工厂，苏飞从副驾驶座上来，他抬起手，接过驾驶员递来的黑匣。这东西份量极重，拎着它，苏飞的肩膀不由沉几分。见状，伏城走过来：“要帮忙么？”

    朋克少年挥挥手：“害，不用，我都拎习惯了。上次RIP让我把这东西从波士顿拎到芬兰好么。”

    伏城低看了看漆黑的黑匣。

    原本橙红的黑匣此刻被大火烧成了发焦的黑。因为剧烈撞击，它的表面被撞一个浅浅的凹痕，八个角落也各有磨损。除了明显的凹痕外，还有许多被划伤的细痕，伏城估计是黑匣被甩飞机时，被飞机零件蹭到的。

    这些细痕倒是不要，伏城的目光停在那个凹痕上。

    飞机黑匣要求有极的抗冲击、抗温火烧、抗酸腐蚀等能力，它的制作材料非常昂贵，普通的摔压不会对表面造成任何痕迹。

    伏城：“看上去坠毁时撞击力很大，会影响读取数据吗？”

    苏飞仔细观察了一：“应该不会。等我明天修复一，看看况。”

    两人正说着话，一低沉的声音从他们后响起。

    Lina买的这家糖果厂在沙夫豪森小镇的外围，临近奔腾不息的莱茵河。著名的莱茵瀑布就在旁边，哗啦啦的声是寂静小镇月夜中唯一的响动，白的河冲击而，溅雪白的泡沫。

    卓桓的声音夹杂在这响亮的声中，几乎听不一绪。至少苏飞和云都没察觉什么异样，只有伏城抬起，惊讶地看他。

    “关于玛莎航空，老约瑟夫发现了一些信息。”

    ……卓大爷好像，非常不兴。

    糖果厂的仓库旁，就是一栋四层的工厂办公楼。

    明亮的瓦数灯光将黑夜驱散，会议室亮如白昼。卓桓将白板上糖果厂的那些销售额数据除净，拿黑记号笔在上面写一个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