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伏城笑了起来，余光里忽然瞥见一个影，他收敛笑容。过了会儿，抬步跟了过去，跟着走到烟室。

    机场VIP休息室的烟室，每天都会被打扫很多次。淡淡的烟味弥漫在空气里，并不特别沉闷，反而因为和空气芳香剂掺杂在一起，带了丝沉郁而柔和的味。

    卓桓站在硕大的落地窗前，面前是一架架起起落落的大型客机。袅袅的烟气从他的指尖向上飘卷，盘旋着隐匿于空气中。听到脚步声，他转过，看清来人后，又收回视线。

    等伏城走到他的边，他拿漂亮的银金属烟盒，轻轻一，一细的烟便弹了来。

    伏城：“……”

    默了片刻，他接过烟：“谢谢。”

    卓桓倒是诧异地看了他一，似乎没想到青年这一次竟然没拒绝，而是接受了。

    有了烟，还没燃。

    理说烟室这样的地方都有置打火机，然而伏城四看了看，一没找到。

    “要火么。”

    伏城转首看向卓桓。

    卓桓微微低首，他叼着那只燃烧到一半的烟，轻笑着凑到伏城的跟前。沉默半晌，伏城咬着烟嘴，凑了过去。白的烟碰到另一只已经燃着的烟，他微微呼，腔里的风带动空气动，很快烟被燃了。

    伏城呼，将烟气缓缓吐。

    或许是错觉，两烟相抵，齿颊间好像还残留了一属于那个男人的味。

    伏城突然烦躁起来，他手指夹着烟，靠在金属栏杆上，看窗外一架起飞的飞机。

    凑巧，那正是一架麦飞F485。

    “看到自己设计的飞机起飞，是什么觉，卓老师？”

    卓桓了烟：“没觉。”

    伏城不大信。

    “它不是我一个人设计的，麦飞十九年前就立了这项计划，当时我还是个十岁的孩。”今天卓桓好像心不错，他看着楼那一架架停靠在航楼旁的飞机，一就从中找了三架麦飞F485。“后缘襟翼的改，知是谁设计的么？”

    伏城：“不是您？”

    既然这么问，那必然不是卓桓。

    卓桓：“A9设计组，有二十四个人，他们专门负责襟翼。这架飞机的背后，是3000多个人，跨越了十五年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