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倾向于前一个观，甚至把“理查俯冲”这个词当成了笑话，时不时地拿来取笑作乐。

    洛文斯在心里吐槽了一通，：“我当然知，飞行员失误和机械故障。两可能。”

    卓桓：“我是问，你觉得，是哪可能。”

    洛文斯睁大：“你……”他颓废地叹了气，“行行行，你是又想找机会讽刺我？没错，我觉得是机问题。这是业大多数人认可的原因，别说我，你就是随便拉个人来，他十有八|九也会觉得是这个。”

    卓桓：“所以等二十年后，当所有人再谈起航4102的案，是要给两个飞行员发明一个什么词？姆驾驶？凯尔梦游？”

    洛文斯：“这能混为一谈么！3157那次是真的查了伺服阀有故障，只是黑匣损坏，不敢确定最后真正的原因。但我们这次，我们将整架飞机仔仔细细地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有什么不一样？你把飞机捞全了么？”

    “你……！”

    “还是说你捞到了黑匣？”

    洛文斯快崩溃了：“不是，不能这么说……”

    卓桓：“你一没捞到黑匣，二没将飞机所有零件，每一个位都检查清楚。哪怕你把遗失在大西洋里的每一个飞机碎片都捞全了，你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能查每一个机械故障。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么肯定是飞行员问题。”

    “你你你！”洛文斯拿手指了卓桓半天，卓桓嗤笑一声，不为所动。

    洛文斯扭对UAAG的四人说：“我和他本没法！你们平时都是怎么忍Patrick的？我这辈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他，还和他朋友！他说的这是一回事么，我们心知肚明，这次的事故况到底怎么样，机械故障的可能别说有多低，我甚至可以说，它本就没有机械故障的可能！要让两个原因的篇幅一样，怎么一样，怎么编？！难要我们不公布这次的调查结果，不撰写调查报告？”

    卓桓从鼻腔里发嘲讽的呵声，一脚踢开椅，转走人。

    洛文斯：“……”

    “不可理喻！”

    Lina微微蹙了眉，正要开，伏城却抢在了她前面。黑发年轻人神平静，不卑不亢：“我觉得卓老师说的不无理。”

    洛文斯：“好，那我们先不说，正常而言，对事故原因的分析大概需要撰写三千字。或许老约瑟夫你能编理由，随便胡扯，把机械故障的可能也扯上三千字。但这有必要么？反正不是我写报告书，是老约瑟夫写，我是看不惯Patrick的理方式。他以为这样所有人就会觉得，这架飞机有可能因为机械故障才坠毁？所有人都知，飞机没有故障，它就是人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