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桓继续说：“首先要确定时间的先后顺序。是这块位于右侧襟翼、掌大小的碎片，先飞机；然后，右侧发动机的低压腔，风扇叶片才突然断裂的。或者至少说，这两件事可以是同时发生，但绝对不可能，是后者先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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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里是一个透明的方玻璃框，里面放着一个宽50厘米，30厘米的黑金属件。它通焦黑，炸裂得不成模样，连卓桓看了一分钟，都没能认它是属于发动机的哪个分。

    迈哈这才知卓大爷是认真地想跟阿航要一架波音777来研究，他表复杂，，站了起来：“我这就去和那边打电话。”

    “好，会议结束。”

    一个小时后，GCAA调查总，会议室。

    迈哈：“啊？”他以为卓桓是在开玩笑。

    迈哈愣住：“这、这个……这个我不确定。但我可以联系那边的负责人，问问他可不可以。”

    “NTSB的人还没到，阿航提供的波音777也没过来……”

    在场所有人：“……”

    讲完后，Lina说：“GCAA昨天中午已经联系NTSB了，并且将事况告诉给了他们。据我所知，NTSB今天早上就派人过来，应该在明天抵达迪拜。Reid，他们带着资料来的。”

    卓桓公布了任务，调查总，所有人都开始研究这个问题。

    卓桓挑起一眉：“包括给一架波音777来研究？”

    碎片。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答案。”

    仿佛没觉得自己一张就要一架价值过亿的飞机有什么不对，卓桓站起，走到白板前，写一个词——

    “什么况，一架才投使用一年的波音777，会现飞机襟翼上表面金属材料破损的况。”

    众人：“……”

    卓桓：“全力支持不包括给一架波音777吗？”

    “那么问题来了……”

    老约瑟夫站在宽大的白板前，向在场所有调查员讲解这次阿航411空难的细节。由于大家都已经把96箱的调查资料全完毕，所以老约瑟夫讲得非常轻松，没有任何人提疑议。

    迈哈说：“阿航是我们国家最优秀的航空公司，411空难是它们建立以来，最惨烈、最严重的一次事故。阿航已经向我保证，会全力支持重新调查事故。他们也很想知真相。”顿了顿，他补充，“这个全力支持，包括经济上的支持。”

    卓桓：“那你现在就去联系。”

    卓桓看了他一，对Lina说：“一个小时后，通知他们开会，正式开始着手调查。”

    卓桓：“OK，飞机残骸怎么样了。”他看向伏城。

    伏城和迈哈互视一，后者从桌搬上来一个大纸箱。

    伏城：“阿航411空难是二十三年前的事故了，它的飞机残骸因为剧烈爆炸，被摧毁得几乎破碎。所以GCAA当时并没有把飞机残骸完整地保留来，只保存了发动机的一分，就是现在能看到的这些。这是右侧发动机唯一留来的东西了，爆炸后……它也只剩这么多了。”

    ***

    伏城：“哦，那不是很好笑。”

    Lina：“好。”

    谁给你的自信！

    你就这么肯定阿航会给你一架波音777随便研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