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还不至于让NTSB如今最当红、最年轻的主任跨越半个地球，亲自来到迪拜。洛文斯，你要升官，和我没关系，但列维·安德鲁，也和我没关系。”

    说完这些，卓桓抬步便走。

    所有的目的被人一语明，洛文斯羞惭得无地自容。他脸颊涨得通红，一个字也说不。但当卓桓快要离开办公室时，他还是转过，喊住他：“Reid，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帮我这个忙吧。这只是一句事实，这不是谎话啊。为了私怨，你难想让大众在真相现前，随意揣测污蔑，将脏往无辜的人上泼吗？”

    脚步脚步蓦地顿住，卓桓转过。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此时此刻，伏城、Lina、老约瑟夫和苏飞，所有人都坐在桌后，静静地看着他。

    而在他们前，是站在那儿，孤立无援的洛文斯。

    恍惚间，灯光洛文斯彷徨烦躁的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同样的祈求和折磨，298条人命每日每夜，每分每秒，在他耳边轻诉。哭声、呐喊声、痛苦的叫声，每到夜晚，当他闭上，所有的一切如漫天洪，排山倒海而来，将他压垮。他被淹没在大海的最，没了空气，悄无声息。

    那时，他的边没有一个人。

    只有无尽的海黑暗，吞噬时间。

    目光在Lina、老约瑟夫和苏飞的上慢慢挪过，最后在那个俊秀漂亮的青年上停了几秒。

    他们没有说话，可神中都在大声地说着，无论如何，都会支持自己的决定。

    卓桓抬起，淡漠地看了洛文斯一：“这事没你想得这么严重，列维·安德鲁也不会因为这么小的事就被整垮。”

    洛文斯脸上的表土崩瓦解。

    卓桓转离开，走之前他仿佛突然想起来，又回过：“对了，将脏往无辜的人上泼？呵，列维·安德鲁浑上写满了字，但没有一个字，是无辜。”

    ***

    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自己的不易。

    上午发生了那样的事后，调查总里的所有人都清楚地知，洛文斯是NTSB那位传奇副局列维·安德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