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了一块切好的小羊排，卓桓尝了尝，嗤笑一声：“一般般吧。”

    苏飞：“……”

    “你就说吧，有什么在你里是不一般的，RIP！不好吃你就给我吐来！”

    卓桓都懒得理他。他叉着伏城盘里的菜，淡定地吃了起来。

    慢慢的，老约瑟夫和苏飞聊起刚才在海缸里看到的一条大乌贼。

    伏城给洛文斯回了消息后，放手机，转首看向苏飞：“七八米的大乌贼，是大王乌贼么？”

    老约瑟夫惊讶地看他：“伏，看不来你很懂嘛。”

    伏城笑了起来：“很久以前看过一。对了，卓老师，你对海洋生有了解么。”

    卓桓挑起一眉，他没想到伏城居然会突然和他搭话。他漫不经心地笑了，正要开，忽然，声音停住。过了几秒，卓桓勾起角：“了解啊，你喜什么。”

    伏城看着他，轻轻地笑着。黑暗的餐桌，被餐布遮挡的地方，谁也不知，他的脚轻轻勾着卓桓的弯。餐桌上，他想了想，看着卓桓说：“卓老师觉得我喜什么呢？”

    卓桓定定地望着他，张开嘴，低笑着说了四个字。

    苏飞掏了掏耳朵：“RIP你说啥，我怎么没听清。”

    卓桓：“啧，说了你就知么。”

    苏飞：“你都没说怎么知我知不知！”

    卓桓：“哦，僧帽母，知吗？”

    苏飞：“……”

    在手机上查僧帽母的图片后，朋克少年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就是个母么，我当然知。RIP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不务正业啊，你关心海洋生什么。哦对了，听说你们这些大资本家每年都要捐钱公益，比如保护海洋什么的。你捐了没啊？”

    低柔温缓的音乐中，朋克少年的声音渐渐成了单调重复的白噪音。卓桓双手抱，轻蔑地看着苏飞，这蔑视的表很成功的引起苏飞的恼怒。伏城低吃着，他的表仿若只是单纯地在吃东西，可是桌，他却轻轻勾着卓桓的。

    老约瑟夫坐得离卓桓近，虽然他也没听清卓桓刚说的那四个字，但他摸着，嘀咕：“真是僧帽母？难是我中文学得不够好，怎么觉不大像呢。”

    伏城拿刀叉的手顿了一瞬。

    ……

    吃完饭，众人一起乘坐潜艇，再回酒店。

    GCAA的调查员当然不住在酒店，只有UAAG的五人一起电梯。完楼层，苏飞还在和老约瑟夫说在海底餐厅看到的那条大王乌贼。

    “餐厅的服务员说他们的海缸里没大王乌贼。怎么可能啊，老约瑟夫，你和我都看到了，那么大，能不是大王乌贼么？”

    老约瑟夫摊摊手：“我也觉得是大王乌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