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那儿要过来的，都是朋友，怎么能提钱呢。”钱二满脸是笑，山羊胡一抖一抖的，嘴里说着不要钱，可拿香袋的手就没松开过。

    “到底多少钱，你说个实数。”

    “痛快！”钱二肚里一把算盘，睛珠转得都能听见算盘珠的声音，他伸手，比划了一个数：“这数，这可已经是友价了，别人真没人。”

    项云黩不有没有，他伸手：“拿来我看看，是真是假。”

    他不会看真假，但阿会，绒袋里倒的三角香料只有指甲大小，阿一闻便知，她满意神：“你这一屋假东西，原来还有真货啊。”

    丰都哪个鬼没些随葬品，阿见得多了。

    钱二刚刚是盯着玉蝉看，这会儿上上打量阿：“小妹妹年纪轻轻，原来是方家呀，这些东西都是给慕古好者的，跟朋友可不来，冲这个，我吃亏，这个数吧。”

    重新比了个手势，满面堆笑：“都是同行，咱们以后多联系。”

    “不用，就刚刚那个数。”项云黩直接转帐给钱二，他收了钱，从话唠变成锯嘴葫芦，笑眯眯把两人送门，一句也不多问项云黩要这香料，到底是什么用。

    项云黩带着阿离开古玩城，那个绒布袋就放在他袋里，他自己都说不清，了这个香，究竟是想见到老韩呢，还是不想见到老韩。

    阿还在等着项云黩给她买冰淇淋，可他一路都没要停的意思，直接开到了家，关上门就问：“现在能吗？”

    阿这明白了，他不相信她。

    她气得转想走，可两人都已经订盟约了，她不履行承诺，他也不用给她金屋，她气得在屋里转了两圈，伸手把黑招来。

    黑猫一直躲着项云黩，但它十分喜阿，阿一叫，它就竖着尾过来，蹭她的，阿它的，把猫上挂的那块牌解了来，放到桌上。

    板着脸对项云黩说：“你吧。”

    项云黩把犀角香掐成两半，他知阿生气了，但这件事他是一定要确认的：“不是不相信你，这事对我很重要。”

    阿把一扭“哼”了一声。

    项云黩顾不得她生气，燃了一半的犀角香，先是看见一缕细烟袅袅而起，接着他就看见屋里浮着一团影，犀角香烟环绕着这团影，将它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