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不就不了，有什么的。”阿一跃起，到栏杆上，吓得项云黩赶伸手捞住她，她嘻嘻笑着坐了来。

    “我跟你说，鬼差都可了，在上都是腥味，鬼也怕，人也怕，我男朋友这么帅，别当鬼差了，就当警察多好呀。”

    阿打开手机，新闻给他看，这还是郑安妮传给她的，她一认了视频里的人是阿的男朋友，一边叹真是帅啊，一边光速发给阿。

    新闻播音员正在说这次项云黩的功劳有多大，如果纵火成功，将引起不可想像的伤亡，连总局都已经在拟定给项云黩的奖励了。

    表扬肯定是要有的。

    项云黩一只手环着阿的腰，听她小嘴说个不停，心好了一，他突然慨：“如果你真的不是人就好了。”

    阿差儿去。

    项云黩以为她是故意调，但还是把她从栏杆上抱了来，圈在怀中吻她一，心里补足后半句话。

    这样她就不会死了。

    阿眨眨睛，她没明白项云黩的意思，但看见他笑，她也跟着笑了。

    项云黩拍拍她：“怎么还不睡？都已经这么晚了。”

    刚要推着她回房去，鬼差证就亮了起来，项云黩指尖一顿，拿鬼差证，这一次亮的还是红灯。

    项云黩愣了一，这是他当鬼差的最后一天，就算他不去也没有关系，等到天亮，鬼差证就自动失效了。

    但他立刻门，上外赶往事发地，阿追着他的脚步。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封存已久的大楼，项云黩的任务是将困在楼中的鬼魂送黄泉。

    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火灾事件，已经过去十年，当时项云黩才刚刚成年，在新闻里看到过报，事发之后这栋楼就被泥封了起来。

    据说还在这楼附近立了一块碑，上面刻着火灾遇难人的姓名。

    阿拉住项云黩：“都已经是旧亡魂了。”这里面有让人觉很不妙的东西，那些没能逃来的鬼，在楼中困了十年，怨气极大。

    今天不送，明天就会有别的鬼差接手，不再是项云黩的任务。

    项云黩看了阿一：“如果这个任务能够完成，说不定我能继续当鬼差呢。”

    那就能看见死气，就能保护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