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看看挂断的手机，一伸手，从茶几面掏满满两个箱，一箱薯片虾条，一箱饼糖果。

    还要说没有呢，这要说家里没个女人，谁相信啊。

    白兰打电话时候，阿盯着那只圆的，几乎都要看不见脚的白球看。

    球转了个，“汪”了一，箍在上的亮片小裙，就是柳万青变来代替胡瑶的那只狗。

    五年不见，它已经彻底是个球了。

    白兰打完电话，吁了气，儿可算是苦尽甘来了，人往沙发上一靠，拍拍：“乖乖，来，这里来。”

    门蹲着的小圆球，颠颠跑过来，举着爪想到白兰上，半天也没起来，实在太了。

    白兰伸手一捞，把乖乖捞到上，摸着它的：“乖乖呀，你爸爸终于要找新妈妈了，我们不是不想你妈妈了，但爸爸也不能单吧。”

    阿怔怔站在那儿，一动都不动。

    白兰还在絮叨，阿是好，她也忘不了，可再好，那也已经不在了，人总得往前看吧，要不然儿一异常都没有，她还以为他想起来了呢。

    “乖乖，明天跟去拜菩萨，跟你妈妈说一声。”

    白兰给阿了一盏常明灯，人虽然不在国，但灯一直在通玄寺里，逢年过节，还要给寺里添香油，让大师傅多看着。

    偶尔拍来的视频，看见那盏灯的火苗那么旺，心里也想，也许阿还在什么地方，但五年了，一消息也没有。

    “你妈妈就是在天上，也会保佑你爸爸的，保佑他半辈不要孤苦伶仃。”

    阿鼻，她坐到白兰边，悄悄答应她了。

    项云黩赶回来，家里只有白兰在，他还以为是妈妈收拾的房间，在屋里四看，都没看见阿。

    阿凑到他耳边：“项云黩，我在呢。”

    项云黩连睛都没多眨一，他把外扔在沙发上：“妈，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回来了。”

    白兰哼一声：“我要是打了招呼，是不是就见不到人了？”

    她刚刚仔细地想了一，这屋现在的品味跟阿那时候差不多，儿的味很单一，可能又喜上了一个跟阿格差不多的女孩。

    这样也很好，他喜就好。

    “小姑娘多大啦？哪里人啊？你们是不是住在一起啦？”

    项云黩一路都没想好要怎么跟妈妈说阿的事，她突然不见，又突然现，两人还没串过供，只好先装傻。

    白兰盯着儿，他脸上什么也看不来，但这可难不倒白兰，她对儿招招手：“来，你过来。”

    项云黩跟在妈妈后上楼梯，打开房门，走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