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絮想都不想，“好，我答应你。易迦辰絮发誓永远留在景幽边，一生一世永不相负。”那动的话语，是景幽听到的最难忘的话。为了这一句她什么都会去。

    “幽……”辰絮的声音极度不稳。她避开了景幽的，闪着光的眸望向后者，“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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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辰絮摇摇。

    景幽的手缓缓地划过她的眉，她的，她的鼻，她的嘴，如同在欣赏一个致的艺术品，每一景幽都舍不得放过。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景幽立刻戒备起来。已经废了她的武功，难她还没有死心吗？

    她的手指划过辰絮的锁骨，引得后者的呼滞了一。看到这一幕，景幽都觉得有些无法克制自己的。她俯，轻轻舐着辰絮的耳垂。

    这一笑是辰絮到了历国后唯一的脆弱表，看得景幽心都疼了。“你明知我不是。”

    “你要去哪？”

    辰絮别开脸，“想去走走。”

    “睡吧。”一番折腾完，景幽抱着辰絮的轻声。

就是我们的房烛夜。”

    “我可以送她去飞叶津。但是我要你发誓一辈留在我边，一生一世永不相负！”

    “还很疼吗？”云歇雨住，望着她仍然蹙着的眉，景幽终是心疼了。亲手拿着帕为她。

    景幽的目光中透着审视，“你说。”

    虚弱而疲惫的样，竟然让景幽再次蠢蠢动。可是她也知，今夜是不成了。

    破时的痛楚让她的角落了泪。可是她知，这痛楚对于习过武的她来说不算什么。她的泪是在祭奠那曾经无忧无虑的少女时光。

    “回答我，你要去哪？”景幽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她已经没有了武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可是看到她起的那一刻，自己还是到心慌。生怕她这一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

    辰絮凄楚一笑。“我还能打什么主意，我只是不想她如我这般沦为你们历国人的玩。”

    很快，辰絮就睡着了。只是睡梦中的她依旧皱着眉，显得极不安稳。

    辰絮起的动作停止了，却也没回。“我不想吵醒你的。”她的被后的人重新拉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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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我妹妹静澜去飞叶津书院。”

    清晨，景幽觉到边的人有了动静。她是习武之人，立刻就睁开了睛。只见微弱的晨光中辰絮正撑起半个打算床。

    “你在躲着我。”景幽地将她的脸扭回来，“为什么？因为你不喜我？”

    占有的吻，由浅及，渐渐占据了辰絮的所有思维。如果说两年前她还需要为将来考虑的话，那么这一刻，她已经不需要再考虑任何事。自己的童贞换来的是妹妹的安全，这已经足够。就算对方不是景幽，换其他人，她也会换的。属于她的东西已经不多，她必须好好利用。

    白缎上的殷红，记录着她今夜得到了多么宝贵的东西。景幽本来想叫人将白缎收好，却被易迦辰絮地表示要烧掉。景幽刚刚得到她，不忍拂了她的意，便叫人端来火盆烧掉了。

    “那就答应我好不好？”好不好？能让一向骄傲的师这祈求的表，说实话景幽开始嫉妒这个易迦静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