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那辰絮她……”

    皇后叹气，“既然有你父皇的允许，母后也不便再说什么。不过你把她给我看好了。她到底是个亡国之人，是为不祥。若是她恪守规，本倒也不是容不她。可若是她有什么其他的心思，柔嘉啊，你可别怪母后心狠。昨日的事，可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儿臣谢母后开恩。”景幽又对着皇上：“儿臣谢父皇说。”

    “行了，快起来吧。妃嫔们要来给你母后请安了，你这样跪着成何统？”皇帝真是好人到底，一句话把景幽打发走了。

    回到羽烟，却见辰絮坐在回廊正在看书。

    “怎么不多休息一？”虽然扑了粉，却依然掩饰不住辰絮脸上的憔悴。

    “醒来之后你不在我边，我便再也睡不着了。”辰絮合上书，微微叹了气。“幽，从前在飞叶津，也曾面对师父给予的危险，可是那时有武功防，我却未曾怕过。”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十分苦涩。“世女，无力自保，就只能沦为男人的玩。”

    “不会再有一次了。”景幽坐在她边，将她拉住怀中。

    辰絮笑了笑，“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你早就不是当年黏着我的小师妹，我也不是从前的易迦辰絮了。”时光如，早已经将两人的少年模样带走。那时的两人，谁会想过今日这般的景呢？

    “你放得才好。”景幽知她骄傲，这件事虽然没有伤害她的，景幽却怕对她的心里造成伤害。

    “我没有那么脆弱。其实只要你不对我这么好，皇后娘娘就不会找麻烦了。”辰絮仰起，“说句话你别恼。你放我吧。”

    “你知这是不可能的。”景幽抓了她，像是怕她会突然消失一样。

    辰絮拍了拍她的脸颊，“你啊，到底清楚对我究竟是一什么吗？从前在书院，我以为你对我是妹之。那年你生辰……那一夜之后，我只当你是知了师父的秘密好奇而已。可是如今……幽，如此待我，我怕你有一天会后悔。”

    “不会的。我永世不悔！”生怕辰絮不信，景幽作势就要发誓。辰絮急忙拉住她的手制止了。

    “别再说什么的事了。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