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尘心来一见两人这姿势，也觉得尴尬。好在辰絮和景幽已经起，尘心这才让人将饭菜都摆到桌上。

    辰絮被外人撞破这事，心里暗自羞恼，趁景幽起的时候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景幽腰上一疼，转看见辰絮挑衅的神，她咧嘴一笑，无言：“待会儿再来收拾你。”

    因为辰絮病着，晚膳吃得颇为清淡。两人吃得都不多，载福在一旁小心侍候着，见此况，不免劝上几句。

    景幽抬看着载福，笑：“载福明明是我的人，倒是对你忠心耿耿。”

    辰絮波转，也笑了起来。“这么说，倒是我抢了你的人了。”她转对着后的载福：“柔嘉公主可是挑理了。我看你还是跟着她吧，免得人家说我是喧宾夺主。”

    这两人话里有话，颇有玄机，载福一个女哪里听得懂？闻言立刻躬：“公主，婢在郡主边服侍惯了。再说……郡主边也得有个人服侍。”面对两个主，别的话她不敢说。无论得罪了谁，她都没什么好果吃。

    “我边不是还有泠音吗？既然柔嘉公主开了，我可不好再霸着你不放了。”辰絮说得像模像样，倒真的好像不好意思一般。

    景幽没说话，只是盯着载福。但见载福脸有些青白，却还极力保持着，不想破绽。

    “罢了，你看载福脸都变了，看来她对你确实忠心。你边也就她和泠音两个，都留着吧。我再缺人也不缺这一个。”景幽挥手，让女们将残席撤。

    寝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景幽坐在梳妆台前，辰絮亲手为她拿簪环，松开发髻。那一双手，虽然瘦弱，动作却轻柔而稳定。纵使没有了武功，辰絮常年练武的手也不是一般弱女可比的。

    景幽拉住了那双手，“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没有置载福？”

    辰絮转到她面前，将靠在梳妆台上。“我像是那么蠢的人吗？你这心思还看不来？”

    景幽仿佛受到她的蛊惑，不自觉地伸手去抱她的腰。却在即将得手时被她一个旋逃掉了。

    “载福不过是颗棋。你能除掉这一个，立刻就会有一个补上。与其那样，不如留着她，毕竟她已经是一个暴的棋了。”辰絮坐在桌边说着，里都是算计的光芒。

    “那泠音呢？”景幽追了过来，这次没有让辰絮逃掉，直接将人拉了自己怀里。“你怎么舍得让她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