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絮不清楚。她从来没有见过乌夜用过全力，就像她无法衡量江封悯的武功到底有多一样。

    “快起来。”辰絮亲自伸手相搀扶。“看到你还在这里，我就放心了。”

    乌夜的面容与一年前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更加冷漠了。“当初城破之前，公主命令我隐于此。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没有一天敢离开。就是怕公主回来找不到我。”

    辰絮。她边虽然多翻脸无的族人，但是也有忠心耿耿的属。人生就是有舍有得，她易迦辰絮倒也不委屈。

    “公主受伤了。”乌夜的语气极为肯定。

    “无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辰絮轻描淡写的带过自己的伤势。“我在岩城里署了一支军队，大约两万人。你带着我的亲笔信去探探这支队的况。”辰絮说着自怀中掏一封信。

    乌夜接了心细心收好。“公主，我是你的影卫，本该一直在你左右的。”

    辰絮：“我边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大的麻烦。一小事我自己可以理。倒是岩这支队，若是领军的人忠心未变，一切都好说。若是生了贰心，也只有你能够全而退了。乌夜，此去凶险万分，你要事事小心。我等你回来。”辰絮轻柔镇定的声音，让乌夜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表。他已年近不惑，早已断了娶妻生的念。当年意气风发时他来到辰絮边，将近二十年过去，辰絮对他来说就如同亲人一般的存在。为了这个自己从小看着大的小姑娘，他愿意付自己的所有。

    “好，我明天一早就动去岩。今晚，请让我为公主守夜。”乌夜笑容，一如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

    辰絮也笑了。有能够完全信任的人帮助，她的声音都透着轻松。“我早就说过，就算乌夜老到满白发，也是个难得的男。”

    乌夜摇。“公主就不要取笑我这个中年人了。要说男，谁比得上柳将军啊？”

    柳如沙虽然武职，但是那张脸实在太惹，让很多人忽略了他其实是个手的事实。

    两人闲聊了几句，乌夜突然伸手，力还未吐便被辰絮伸手截断了。

    “公主！”乌夜不解。

    辰絮摇。“不急。东西先放在这里，将来需要的时候我再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