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的车堵在路上，乔以莎跟洪佑森在校园门等。

    “你不蒸馒争气啊！”乔以莎抓着洪佑森的手，“考试千万千万千万千万不能岔！”——不然咱俩玩完了！

    洪佑森一朗打扮，校服搭乔以莎给他买的粉衬衫，肤不算白皙，但匀称细腻，加上姿矫健手脚，兜一，单肩背包，甚是养。

    “你看什么呢？”乔以莎从他手里拿过一张纸，竟然是张旅行社的暑期乐游广告。“你还有功夫研究这个！”

    “上就考完试了。”

    乔以莎翻了几页宣传册，里面项目很丰富，她翻着翻着还真看去了。

    洪佑森挑的材在她面前挡住日光，低一起看，说：“你想去哪？”

    乔以莎说：“都行啊，你这里面都是山？”

    洪佑森：“你不是说想去山里吗？”

    乔以莎：“我说的是去山里看狼。”

    “我已经看够了。”洪佑森翻了几页，“挑个没狼的山。”

    话没说完，旁边响了两声车笛，乔以莎对洪闫德的黑奥迪过于，瞬间弹走了。

    洪佑森上了车，车发动，他回看，乔以莎一手拿着宣传册，一手指着旅游宣传册，比划了一个大大的OK手势。

    洪闫德看着后视镜里张牙舞爪的女人，无奈地摇了摇。

    …

    之后乔以莎消停了两天，考前一晚，她在Bly喝酒庆祝。

    “终于要解放了。”乔以莎趴在吧台上，阿吉细心地帮她把酒杯填满，乔以莎拍桌。

    “这可恶的考终于他妈的要结束了！”

    阿吉问：“不是明天才考吗？”

    乔以莎：“上了上了，我们总算要自由了。”

    边晃过一人影。

    此时正是午夜，是Bly最繁忙的时间段，吧台位置都是满的。来人的手轻轻搭在乔以莎边人的肩上，说：“让开。”

    边那人回：“怎么说话呢……”随后看到什么，语气微微一顿，像着了一样放酒杯，离开吧台。

    乔以莎扣手指。

    “晚上好。”莫兰一如既往很礼貌，他今天没有帽，灰白的发绑在脑后，脸颊旁垂落几丝微卷的发丝，面庞眉清目秀，神回味悠。

    “你来什么？”

    “祝贺你。”

    “啊？祝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