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怎么确定咱俩能上去呢？”

    “为什么不能，没有我上不去的山。”

    你倒是自信。

    “那我能上去吗？”

    洪佑森想了想，说：“应该也行吧，你要是懒得爬就我带你上去。”

    他说上珠峰的语气跟回宿舍一样简单。

    乔以莎到一澎湃的涌动，什么叫激，什么叫生活，为年轻人诡异的想象力赞。

    “行。”她握拳，“就这么定了！”

    让我们在离天空最近的地方为互动！

    定决心，乔以莎兴致开始研究行程，决定等洪佑森估完分填报好志愿就发。

    乔以莎激动地搓搓手，说：“那我回去跟鲁莱他们说一声，你现在好歹是狼王预备役，多少要打个招呼。”

    当晚，乔以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鲁莱。“我们要去毕业旅行了！”鲁莱蹙眉：“他不能跑，你们要去哪？”乔以莎把选址告诉她，鲁莱思索片刻，说：“这里可以，去吧。”

    乔以莎：“为什么这里可以？”

    鲁莱：“原很少有血族没，他们喜在城市里生活。而且那边是西落的地盘，没有血族敢越过地界。不过你们怎么选了这么偏远的地方旅游？”

    乔以莎：“刺激啊。”

    鲁莱角一提，嘴角微弯。“确实很刺激。”她朝她勾勾手指，乔以莎靠近，听她说：“我算算日……”鲁莱声音沙哑，从果盘里取了一颗红红的果，富有意味地了一。“也快到平原狼人的发季了。”

    考一结束，全世界的画风都变了。

    “这是不能回避的事。”鲁莱重新靠回沙发，淡淡，“如果洪佑森是图安，那为了族人，他必须留血脉。你放心，我们是自由的族，允许跟任何外族结合。我们会全力支持你的。”

    提到血脉，乔以莎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她压低声音：“那个……我对这个没什么研究，我问一……如果我和他有、有那个什么，孩……会是混血吗？”

    鲁莱：“哪来的混血，你当杂稻呢？”

    乔以莎脸红：“我从小跟人类在一起，谁异人是怎么遗传的！”

    鲁莱说：“我们没有混血一说，异人的结合很简单，有什么元素就生什么孩。你们俩搞，孩要么是狼族，要么是巫族。”她严肃地看着乔以莎，以斗剧的力度戳她。“你必须要生一个狼族来，男的女的没关系。”

    乔以莎抠抠耳朵：“说这个太早了。”